“服不服?”君不悔抬腳踩在及興的頭上,將他的頭踹在地下,劇烈的破碎聲響起,及興的下頜骨,直接被震碎了。
“我服了,求你別打了。”及興頭埋在地下,臉上血混著泥土,這裏還有之前的囂張模樣,說不出有多狼狽。
“服了,就喊三聲爺爺。”君不悔腳下用力,說道。
及興心裏一沉,他的哥哥是親傳弟子,若是被傳出去,他的哥哥顏麵何在,到那時候,估計他哥哥會扒了他的皮啊。可不叫,這個小混蛋指定會想盡辦法折磨他,說不定連殺了他都敢。
“爺爺。”
“爺爺。”
“爺爺。”
及興含著淚,頭埋在土中,他每說一句都會吸進少量的泥土,這些泥土嗆得他非常的難受。
“乖孫子,爺爺就不為難你了。”君不悔一腳踹在及興的肚子上,將他踹飛,砸翻了許多的家具。
……
“怎麼回事?”王亭之接到彌音峰弟子報信,說有人行凶,連忙趕來,可趕來的時候,及興宛如一條死狗一般,頭上渾身是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王執事,是他,他無故擾亂我工作,還強搶宗門元石,你們千萬要嚴懲這個惡徒啊。”及興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剛說完這句話,氣血不足,昏了過去。
“他說的可是真的?你是誰?為何要為難我弟子閣接待弟子?”王亭之連續三個問題,敢在弟子閣鬧事,是仗著自己的身份嗎?不論你是誰,敢鬧事,就別想全身而退。
早在來之前,他已經通知執法隊隊長文傑。畢竟,他隻是個弟子閣執事,並沒有抓人審問的權限。要知道,宗門內是嚴禁弟子私鬥的,就算是峰主,也不能隨意打殺宗門弟子。
要不然,他哪裏會跟君不悔廢話。及興是誰,乃是玉澤峰親傳弟子及天霸的弟子,他的弟弟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打成這樣,自己怎麼跟他交代。一個親傳弟子,即便不能成為峰主,以後也會是長老護法之類的,前途無量,哪裏是他這個小小的執事能惹得起的。
“克扣宗門弟子元石,被打了也是活該。”君不悔心中沒有絲毫的後悔,不管這件事的後果是怎麼樣,他都不會後悔,打了就是打了,再來一次,他也會做同樣的選擇。
王亭之卻是吸了一口氣,他倒是相信君不悔說的話,畢竟,這些潛規則,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打了人還敢這麼囂張,那些牛逼的弟子,他都知道,也沒有這一號人物啊。這小子,不會是剛來的愣頭青吧。
“你可有證據?”王亭之說道,他雖然知道君不悔說的是真的,那些克扣下來的元石,其實他也有份。他也怕,若是君不悔拿出證據來,他也很麻煩。
“沒有。”君不悔說道,他上哪裏找來的證據。
“沒有你就敢信口雌黃,我看你這是故意編造,毆打宗門弟子,你可知罪?”聽到君不悔說沒有證據,王亭之鬆了一口氣,責問道。
“我毆打宗門弟子,你可有證據?他明明是自己摔的,我看你才是故意編造的吧。”君不悔反將一軍。
“怎麼回事?”
門外傳來一個莊嚴的聲音,君不悔抬眼望去,一個青年男子領著一對人馬,徑直的走了進來。
“文隊長。”王亭之躬身作輯,說道:“這小子在我弟子閣中鬧事,打傷接待弟子,目無宗規,還請嚴懲。”
“哦?”文傑掃了一眼周邊情況,目光炯炯有神,說道:“可有這事?”
“沒有,這可是他自己摔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君不悔不慌不忙的說道,反正也沒有證據。
“摔的?”文傑怒斥道:“你是哪峰弟子,身份銘牌給我看一下。”
“五古峰,君不悔。”君不悔從懷中掏出剛拿的身份銘牌丟了過去,他這一丟,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壞了。
“五古峰,衣缽弟子。”文傑咽了一口氣,他的所在的執法堂,隻能處置核心以下的弟子,親傳弟子跟衣缽弟子,卻是交由刑法堂處置的,他並沒有絲毫的權限。
場麵一時間陷入了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