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倒也沒有拒絕，在那春十三娘的香手絹陪伴下，負手向屋裏走去，眉頭微皺，向那三十娘問道，“我看姑娘也不過二十的好年紀，卻為何叫春十三娘？”
“不瞞客官，‘春十三娘’隻是我的藝名。”春十三娘，麵帶微笑，一邊給林凡引路，一邊向他解釋說道。
原來如此，做小姐的也有藝名？不過想來也是，這些姑娘都是出來混口飯吃，大家也都不容易，這麼做，給自己取個藝名，也隻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真實姓名。
更不想讓家裏人知道，林凡想到。
“春姐”
“春姐好”
“哇，春姐，這位客官好有錢啊，能得您春姐親自款待。”
……
林凡在春十三娘的陪伴下，一邊向裏走去，沿途多有穿著花衣裙，暴露香肩，手拿手絹的女子，微笑著向林凡請安，以及向春十三娘問好。
“你是這裏的頭牌？”林凡看向許多女子，向旁邊的春三十娘行禮問好，於是向她問道。
“並不是，我是這裏的老板。”春十三娘向林凡說道。
“老板？”林凡問道。
“對啊。”春十三娘對林凡說道，“不過，我跟她們不一樣，我春十三娘賣藝不賣身，這裏的姐妹都歸我管。”
“那你們這裏的姑娘，也都賣藝不賣身？”林凡問道。
“靠，她們要是不賣，我吃什麼？”春十三娘對林凡爆了粗口，但很快發現自己失言，忙臉上露出微笑，對林凡說道，“客官，我今兒收了你的黃金，保證啊把您伺候舒服。”
靠，做回有錢人，還真是爽，見春十三娘，對自己卑躬屈膝，林凡心裏想到。
林凡剛一踏進這春院的屋子，就撲鼻子的各種響起而來，這當然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還有並不算很吵的嘈雜聲，夾雜著還有滿屋子的酒菜飄香。
能來這種場所消費的客人，也都比較有錢，有個客人，更是左擁右抱，摟著兩個絕色女子，走了過來，向春十三娘說道，
“春三十娘，我對你這裏的服務不滿意。”
“這位爺，不知您是對我們這裏的姑娘不滿意，還是對我這裏的酒菜不滿意呀？”春十三娘秀眉微皺，用香帕半掩遮嘴，笑著對對方說道。
“我對你不滿意。”那位客人扯著嗓門，睜大了眼睛對春三十說道。
“對我不滿意？”春三十放下手絹，有些訝然地向對方問道。
“你們這開店都一年了，你說我一年都來過365回了，你們這裏的姑娘我早玩膩了，可就是沒上過你，今兒，大爺我想上你。”那位客人說罷，推開身邊的兩個小妞，就伸出手向春十三娘撲來。
“來啊，討打！”春十三娘拍了拍手，雙手叉腰，輕叱聲道。
頓時，立刻也不知從哪裏就上來六七個人，手裏也還都拿著家夥，就朝那穿一身華貴衣服的公子，給拳打腳踢起來。
砰砰砰，砰砰砰，幾聲傳來，那位剛才還叫囂著，要讓老板春十三娘作陪的兄台，就已經被打得是渾身是血，臉上也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