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素素一側臉頰,名貴還要揮起手再去打,以榮另一隻手抓住名貴舉的高高的手腕,對她說道:“住手。”
名貴咬牙切齒的放下手,對以榮吼道:“如果你娶我僅僅是為了折磨我,我勸你就趁早死心。”說罷她轉身回到臥室重重的關上門。
以榮一直盯著柯繁盛,甚至連名貴吼他鬧他,他也沒有放掉時刻警惕柯繁盛的心,他是太在意素素,他是真的怕柯繁盛會從他手中把素素帶走。
柯繁盛收回要去拉素素的手,他站正身子,雙手插兜,對素素說:“我知道你被這個冷血迷惑了,我隻是想提醒你,和一個吸血魔鬼呆在一起,保不準有一天他不會對你下手。我見過很多很傻很傻的人,卻沒有見過你這種一廂情願當傻瓜的女人。”柯繁盛說著指著素素,對她有意壓低了聲音:“思明要見你,錯過了他,我想這一生你就會錯過。”說著他又瞟向以榮,但眼神流轉很快,馬上又回到素素麵上,一副等待她抉擇的表情。
素素深知很有智慧的思明已經掌握了華叔的事情,現在連柯夫人都要保話叔走,若思明從中作梗,那以榮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會前功盡棄的。為了盡量拖延時間,讓話叔更走的更遠,她對以榮說:“我去去就來。”就轉身從他身邊跑出門去。
柯繁盛翻以榮一眼,對他冷嘲熱諷道:“對於女人,思明更有手段。”說罷他大搖大擺的走出去,留下一地的淒清給以榮落寞的背影。
******柯繁盛帶素素直接來到一間偏僻的咖啡館,汪思明正坐在窗邊看報紙,桌子上的杯子中正冒著嫋嫋的熱氣,還有一隻很精致的小勺子直直的立在杯子邊,就像他的指節分明的五指。
見素素過來,汪思明放下報紙,讓服務員上熱橙子。
柯繁盛連忙道:“我不喝熱的。”
“給女孩喝的,你的自己點。”汪思明轉過眼睛,看向素素,素素不自然的把眼睛轉到一邊。
服務員將熱橙汁放在桌子上,汪思明又把杯子往素素跟前推了推,素素還是無法對他正視,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很坦然的麵對他,不是因為關於華叔那些事情,而是她和他之間似乎有一些誤會需要澄清,可是她又說不出口,她是打心底裏覺得她和他的誤會完全就出自於柯繁盛的嘴巴。
“他已經走了。”汪思明聲音低沉,問素素。
素素陡然抬起眼睛,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汪思明,她在心中問自己,思明口中的‘他’指的是華叔麼?應該是吧,他那麼聰明,他應該會料到會有這麼一天華叔會安然逃脫。
“他是已經走了。”汪思明歎了口氣,他從素素的眼睛中已經證實了他的猜測。
柯繁盛在一邊說道:“那隻老狐狸禍患無窮啊。”
素素低聲說道:“華叔他是有苦衷的。”唯一得到證實的便是華叔為了以榮殺了白如絮,這一點她是永不會說的,至於汪思明調查的戴信年、黑皮、雪小晴的事情,她已經無心牽掛了,不管這些事情是否與華叔有關係,現在華叔已經走了,她也不會再因此擔心了。
柯繁盛繼續說道:“將雪小晴從樓上推下去的凶手已經被繩之以法,他已經供出了華天庭,華天庭為什麼要殺雪小晴,凶手根本不知道。但經過推斷,這個案子與戴信年還有黑皮的死絕對脫不了幹係。”
素素連忙反駁道:“戴經理將款子轉給華叔,就不代表他就會去殺黑皮。”她是要為華叔開脫。卻看到柯繁盛陡然睜大了眼睛,還有汪思明也微微聚焦的瞳孔,就如一道光束,要射進她的心中,她止住了聲音,身子顫抖,驚恐的望著他們。
“戴信年是把款子轉給了華天庭?”柯繁盛一字一句反問道。
素素頓覺說漏了嘴,以汪思明聰明的大腦推斷,他是不會想不到戴信年將錢轉給了誰,可是這句從素素口中說出,仿佛鐵證般要成為華叔定罪的標準。
素素連忙垂下眼睛,心中一陣陣的慌亂和緊張,麵對柯繁盛的質問,她不敢在抬起頭來。
“是不是?你說啊?”柯繁盛雙手放在她肩上晃著。
“我……我不知道。”素素搖著頭。
“你明明知道,你已經說了,你是知道的。”柯繁盛異常激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素素捂著耳朵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