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右眼一樣?”吳欣疑惑著問了一句,也隻能把玉佩的詭異和蕭山會突然變換的眼睛聯係到了一起,在她看來,這些隻有電影上才會出現的場景,都可以統一劃分到一起。
“差不多,我想知道你這塊玉佩的下落。”蕭山算是認同吳欣的分類大發,卻稍稍遲疑了一下,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就是想知道第三塊玉佩的下落。
“我把它藏在了二樓陽台的花盆裏,是盆蘭草。”吳欣知道,自己目前一無所有,想要得到蕭山的幫助,一來是身體,二來就是實際的好處,既然他想要那塊玉佩,那就讓給他。
蕭山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隨即扭轉身子返回客廳,順手點煙的時候推開了窗戶,放出了僅存的鷹眼,上次吳欣遇險,送她回家的時候,蕭山就已經知道她住在哪兒。
放飛鷹眼去拿玉佩,蕭山反而輕鬆下來,知道對方的目標就要容易的多,估計就算李氏集團也沒想到,這放在明麵上的一出戲,居然也能被人看破,找到整個事情的關鍵在哪裏。
當自己拿著煙灰缸再次走進臥室的時候,吳欣正疲倦的揉著眉心。
“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強,卻發現對這個世界知之甚少。”吳欣苦笑了一下,說出這句話。
“我原本也差點以為父親他隻是貪錢,看重利益,卻沒發現事情遠比我預想要複雜的多,我原本以為自己的美色可能是李舒提親的目地,卻原來,我還沒一塊玉佩的價值在父親的心裏更重要。”
吳欣也不傻,一旦事情浮出水麵,串聯起來很快就能分析出所有的症結。
兩行淚水擦過臉頰,吳欣隻感覺鼻子很酸,眼眶就要承載不住那兩滴淚水。
蕭山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憑心而論,在心底是曾對這個美人有過幻想,也許是看重她的錢,她的事業和美貌,當這一切都不複存在的時候,這個人兒哭泣的時候,也讓人心裏很不舒服。
略遲疑了一下,蕭山抬起胳膊把這個人兒攬入懷裏,任由她哭泣。
直至鷹眼帶著最後一塊至關重要的玉佩返回,蕭山才輕聲提示吳欣,讓她見識一下這種詭異的事情。
床上的被褥裏,藏著一把匕首,蕭山伸手把它拿了出來,劃破手指,把血水塗到這最後的玉佩上麵……
冷豔的藍色光華瞬間映照了整個房間,並不刺目,冰冷的感覺也順著手臂再次襲上腦海,而為了讓吳欣看得明白,早在這之前,蕭山就把襯衣的袖子挽了起來,點點藍光似血液在皮下流動,襯出了血管的模樣,極快的爬上了大腦。
強忍大腦中憑空出現的劇烈痛感,三本殘書緩緩融合到了一起,成為一本大概有小拇指那麼厚的書籍,在腦海中憑空懸浮著,通過意識,就可以很輕鬆的翻動它,上麵依舊是那麼苦澀難懂的古文字。
“好了,湊齊了一本書。”蕭山嗬嗬一樂,隨手把匕首塞回床單下麵,衝吳欣笑了笑,說了一句,轉而用眼神詢問她要不要試試。
吳欣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在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已經超出了她目前的認知,所以本著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她不敢貿然去嚐試這種詭異的東西。
蕭山在床上爬了過去,從床頭櫃那兒取出一遝紙來,這上麵就寫著這些生澀難懂的文字,趴在床上,咬掉筆帽,通過意識翻動腦海中的那本書,把最後剩下的第三部分也照著寫了下來。
有很多文字,和現在的沒多少區別,但卻銀鉤硬骨使得這些文字頗有氣勢,單單就憑這些蒼勁有力的文字,就不難看出這本書的作者,本身就是個不簡單的人,那麼他會在書中留下什麼?
順著這些可以看明白的字體,蕭山開始在紙上把能認出來的字寫下來,組成斷斷續續的一句話。
是古文,非常難懂,好像是在說在海下,有一處沉船,這搜船中,曾經運載著大量的陶瓷藝品,而在這本書中,屢次出現了黑色木箱的描述,但並沒有說明這木箱裏麵裝的究竟是什麼。
蕭山抿了抿嘴唇,因為是趴著,吳欣是坐著,所以隻能從低往高的去看她,露出一份疑惑的神色來,這本書的字跡並不多,但用如此匪夷的手段藏在玉佩裏,就讓人對那個屢次提到的黑色木箱產生了好奇。
蕭山把這遝文件推到吳欣腳邊,任由她去看,目光卻不自然的落在了這雙略顯俏皮的玉足上……
又是一枕砸在頭上,蕭山這次,真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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