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二話不說,右手輕輕抬起放在渾身哆嗦的蔣國正腦門上,一股奇異的力量發出,蔣國正的記憶盡數被王元洞悉,王元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並不是說這十五年來有什麼大事發生,而是此人做盡了壞事,即使王元自詡他做的壞事也不在少數,但每件事都問心無愧,可這蔣國正的手段殘忍就連王元都發指不可。
“你這種人,死不足惜!”心中那一絲憐憫瞬間就被王元自己掐斷,一掌狠狠的按在蔣國正天靈,隻聽得“嘭”的一聲,蔣國正化為一灘血霧彌漫四處。
軒妍天神情波動一下,這才從那玄妙的狀態中脫離,就看到了王元殺死蔣國正那一刻,秀眉微蹙,說道:“即使他是一名妖道之人,我們仙道應當斬殺,可你的手段實在不像一名仙道之人的做法。”
王元輕笑一聲,“你身為修煉者,卻心地善良,不適合做一名修士。”
軒妍天一愣,忽然想起了這句話王元曾經說過,引起了她的深深沉思,沉思的不是這句話,而是進入花果山時,王元為何身受重傷,現在正是個好時機,她便詢問了起來。
“當日,在‘阿育王塔’第二層中,你要挾著我,我被迫與你進入花果山,可我的記憶在那時出現了中斷,當我清醒過來時你卻深受重傷昏迷不醒,我想知道那段時間內發生了什麼。”軒妍天認真的看著王元,一字一字清楚地吐出,急切得道答案。
可王元臉色瞬間就一變,冷聲道:“無可奉告!”
“難道你不想知道你重傷之下是怎麼好轉的嗎!”軒妍天話鋒一轉,反將王元一軍。
王元眉頭慢慢皺起,細細的回想,可那時他處於一種瀕臨死亡狀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旋即王元抬眼,目光微閃,沉默片刻後才說道:“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軒妍天微微抿起紅唇,雙眸閃爍著動人光彩,久久不語。
半晌,軒妍天輕吐一口氣,她轉過身子望向“阿育王塔”,而後輕聲說道:“以你現在的修為依舊製止不了我,我身為玉清派的弟子,應該進入寶塔與師兄會合,為仙道爭取先機。你,也不必跟來了,自此,你我二人毫無任何瓜葛,你回到你的門派不可把花果山內的一切說出,我自然也不會說出去,畢竟……”說到這裏,軒妍天臉色殷紅起來。
王元冷哼一聲,笑道:“仙子,你可能不清楚你的處境。在離開花果山時,我兄弟蠻牛送給我一方絲綢,你認得它嗎?”
軒妍天先是好奇的一瞥,但臉色從殷紅變的緋紅,就像是花果山內的一顆熟透的水果,惹人咬上一口。她大羞的喝道:“淫賊!你和那頭蠻牛都是淫賊!”
“哈哈,在下還可以告訴你,其實這絲綢中,蘊含了控製你的神奇作用,隻要我念動口訣,你就會渾身酥軟,到那時,就是任人宰割,若是哪日在下實在是控製不住,隻能動用這絲綢法寶了。”王元深深的看向軒妍天,笑聲中帶著強烈的自信。
軒妍天此刻哪會信任王元,一擦儲物袋,冰雪神劍立刻在手,她一揮之下,一道冰雪劍氣冰凍空間,劃向王元,誓要把王元斬的粉碎。
王元眼中一閃,開始掐訣,嘴角慢慢笑起,隻見軒妍天嬌軀一震,渾身開始顫抖起來,裸露出的肌膚變得徹底緋紅,如同一塊烙鐵。她的一變化,致使那道冰雪劍氣也消散而去,整個人像是要倒下去似的。
王元靠近軒妍天,單手挽過那楊柳腰,感受那瑩瑩質感,開口笑道:“現在,現在你信不信在下所說的話了?你若是不信任,在下可以繼續施展,直至仙子情深動人,想入非非為止。”
“你、你、你不僅是淫賊,竟然還這麼無恥!”軒妍天靠在王元懷中,柔軟的軀體顫抖,睫毛上麵竟掛滿了珠痕,讓人怦然心動。
……
就這樣,在王元的話語逼迫下,軒妍天還是沒有脫離他的魔爪,跟隨在王元後麵,向著出口而去。
軒妍天美眸中帶著厭恨的目光狠狠的盯著王元,被這名男子羞辱不止一次兩次,這一次更是因為那頭蠻牛的緣故,完全脫離不了魔爪,隻能一邊跟隨一邊想著辦法。
“哼,隻要離開古傲來國遺址,師傅就會算出我在哪裏,她老人家就會來救我,我定要他為今日羞辱我的事情付出帶價!”軒妍天俏臉紅彤彤,暗自期待著盡快離開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