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琪秀眉緊皺,她雙眼閃過一絲奇異光芒,上前把土甕拿在手中細細的觀察起來。土甕造型古樸,上麵刻著粗糙的圖案,無數人影都半跪在地麵,而他們的頭頂卻是一個小圈,那小圈與人影的大小相差甚遠,可卻不知這些人為何畏懼那圈子。
譚淺靠近過來,他略一沉吟,目光盯在土甕之上,沉聲說道:“符琪,道友的生死未知,但話又說回來,他與我們素不相識,隻是在‘小人國’內他有些優勢而已。”
符琪回過身子,冷冷的看向譚淺,寒聲道:“你想說什麼?”
譚淺微微一笑,說道:“此陣是譚某破開,此物也應當屬於譚某!”
“不可能!”符琪一擺手,輕蔑的看著譚淺說道,“按照之前的約定,成四的倍數平均分配,現在整個大殿隻有這麼一個土甕,現在我已得到,莫非你還要搶奪!?”
譚淺嘴角一揚,冷淡的說道:“符琪,似乎你還忘記了一句話,那就是憑各自的實力!”
三道之間出現裂痕!
譚淺顯化本體,是一株體型巨大的樹木,他的手就是巨樹的無數枝條,纏繞向符琪。
符琪也不去爭辯口舌,既然譚淺撕破臉皮,那麼她要做的就是反擊,但符琪瞥了一眼林獨,見他似不想參與此事,旋即粉拳一握,魔氣飛揚之下,嬌軀之中強橫的實力彙聚在粉拳上,一拳轟在纏繞過來的樹枝枝條。
“嗤嗤。”
無數枝條被符琪打碎,破爛的枝條落在地麵就化為妖氣飛回譚淺的本體中。
而譚淺本體一陣縮小,竟完全展露出了妖修的天賦,其身子變得幹枯,臉上皺紋橫生,雙手也變成了兩隻長長的鞭子。
“符琪,莫非你以為譚某畏懼你的‘雷刺珠’?哈哈,譚某自有對付那珠子的法寶,你還是乖乖的交出土甕,免得你我傷和氣!”說著,譚淺的兩隻手也就是兩條鞭子一抽之下,以劈天之勢交叉的劈向符琪。
林獨麵露沉思,他在二人交戰時退出此區域,他謹慎的性格使他對王元的身份一再猜疑,這次他不打算去爭搶那土甕,也是為了看一看王元到底有何底牌。
符琪暫時把土甕收在儲物袋內,全身心對付譚淺,她嬌叱一聲,一杆長槍在手中出現,攪了一個槍花,空間隱有震蕩,長槍在手中向兩側刺出兩下。
看似簡單的兩刺,卻蘊含魔修對力量的控製,絕對的精純,不浪費一絲魔氣。這兩刺蘊含符琪全身的力量,更何況她手中的長槍也是一件不俗的法寶。
“嘭嘭!”
譚淺的兩條長鞭被逗留在半空中的槍氣所傷,寸寸斷裂,但緊接著斷裂的長鞭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長,轉眼就複原!
譚淺冷笑一聲,雙鞭彎曲伸展,一瞬間就打在符琪的後背直上,頓時符琪的後背衣衫被撕開,兩條猙獰的紅印出現,還有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
符琪喉頭一甜,輕吐一口鮮血,運轉體內的魔氣,兩條紅印在魔氣渲染下,變成了難看的傷疤。
“你找死!”符琪冷聲喊道,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名女子,對自己的外表還是很看重的,譚淺已經成功的引起了符琪的憤怒,一名魔修的憤怒!
符琪竟收起長槍,她臉上含霜,怒視著譚淺,輕輕一點,飛速的向譚淺飛去。
一掌擊出,掌風變成巨大的魔氣手掌,鋪天蓋地的拍向譚淺,夾雜著符琪憤怒一擊。
手掌之上閃爍著不斷變化的符號,這顯然是一種非常高深的法術,並不是由魔氣幻化而成的。
“屠妖滅仙掌!”這是符琪所在的二等門派內一種比較強大的法術,是符琪以對門派的貢獻換取來的,威力頗大,如果以她全盛時期,這一掌威勢比現在大得多,要不然也不會叫這麼霸氣的名字。
譚淺臉色一變,二等門派就那麼多,各個二等門派對對方了如指掌,譚淺瞬間認出這法術,也深深的知道這巨掌的威力,他不敢正麵去抵抗這法術。
魔修重肉 體,不重法術,但是與法術相結合後,威力倍增!
黑色巨掌呼嘯的劃破重重空間,而譚淺則把無數枝條在麵前形成層層阻隔,試圖拖延時間。
可是他還是小看了此掌的威力,一掌之下,以摧古拉朽之勢瞬間就把無數的枝條泯滅,並迸發出滔天的魔氣。
“轟!”
大殿晃動不已,浮在空中的大殿有些搖搖欲墜,但最終還是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