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警察帶來的疑似精神病患者馬明宇,又一次被作為警察的雲鶴給帶走了。
原本醫生是不允許馬明宇出院的,理由是:未確診。
可雲鶴哪吃醫生那一套,直接一句‘你確不確診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要的就是這個人’就把醫生給打發了。
武立倒是早一步離開了醫院,他需要去準備準備,照他說的話說,這叫做:無準備,不打鬼,否則就得跑斷腿(打不過得逃跑啊)!有準備,張張嘴(念符咒),打鬼就像喝涼水(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武立堅信,沒有一出生就是英雄的,也沒有一會說話就成神仙的。武立還堅信,天賦再好,不努力一切都是枉然,天賦再差,肯吃苦自然也能成神。
自從退役後第一次和女鬼較量以慘勝收場後,武立深深地認識到自己力量的不足。並不是對於道術的理解和領悟上的不足,而是因修煉不夠努力而導致的靈力不足。
所以自那以後,他除了每天和雲鶴四處遊走找門麵,回到家中後,所有的事情就是用在提升靈力和製作符籙之上,就連晚上睡覺都在修煉‘明心坐’。
武立是天賦極高的道家俗家弟子,不敢說精通萬法、千法,但至少也精通百法,現在又努力修煉,其功力可謂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下午五時許,武立背著一個雙肩包,和雲鶴在約定好的地點碰麵。
雲鶴帶著仍是一臉擔憂的馬明宇坐在警車上,等武立也上了車,雲鶴就開著車向馬明宇的住處開去。
“這麼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都帶了些什麼東西?”雲鶴看了看武立的背包,還是那副樣子,永遠都學不會專心致誌的開車。
“各種符籙!”
“就隻有符籙?”
“今天隻做調查,先確定一下那東西到底是不是魖,所以隻用一些符籙就夠了。”武立淡然的說道。
“其實我也有懷疑。”雲鶴若有所思的講道,“魖這種東西不是從來都是讓人錢財消失的嗎?怎麼會給馬明宇那麼多錢?”
武立也這麼想過,不過除了魖,他也想不到還有什麼鬼物會跟錢財扯上關係。貪財鬼?絕不是!貪財鬼隻是貪財,絕不害人性命。可傳說中對魖的記載並不是很多,隻知道魖會讓人的錢財無緣無故的消失,卻從來沒有聽說過魖會把這些錢財弄到哪裏去,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魖是不害人的。
武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馬明宇對自己應該有所保留,這也是他想不通的,為什麼馬明宇被拿走了二十年陽壽,可樣子還是沒有改變,按照道理來說,他現在應該是四十多歲的模樣才對。難道說,魖抽取人的陽壽還能分前二十年和後二十年嗎?沒聽說過,不應該是這麼個道理。
“明宇,看在我們是老同學的份兒上,你說句實話,那個鬼到底跟你達成了什麼協議?”武立問道,“你的陽壽並沒有縮減對不對!”
“我”馬明宇欲言又止。
“盡管說,我來幫你,你就得跟我說實話,不然我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這倒是武立說的一個謊話,對待鬼物哪有不知從何下手的,尤其是類似於魖的這種鬼物,本來就不是人死之後的魂魄,而是人死後,還殘留在人世間的貪念凝聚而成的鬼物,是原本就不應該留存在世上的,見到這種鬼物,連超度都不可能,隻有消滅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