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哥,我們現在怎麼補救?這煉丹奇人你有沒有感覺太邪門了?你瞧瞧,我們到現在都還不能動彈一下,這煉丹奇人還會邪門的邪術啊!他該不會在我們身上,下了邪術了吧?”刺頭男可不想英年早逝,大好人生還在等待著他來享受,隻是這會兒他卻是牙齒顫抖不斷,他很害怕,異常的害怕。
風行浩聽了,哼了句,“你以為你是誰啊?像煉丹奇人張進這樣的奇人,想要你的小命,你的小命早沒了!”
“風哥,說得是,說得是。”刺頭男連忙說道。
同一時刻裏。
張進距離張家村也越來越近了。
隻是越接近張家村,不僅這道路越來越蜿蜒曲折了,而且,他的心情也微微滋生出了一絲絲異樣的感受,這或許是思鄉之情,更是近鄉情怯。
“張進,你怎麼了?”張進雖然神色依舊是那般平淡,可尚雲惜卻是隱隱感覺到了他的心情很是動蕩很是不安。
“思鄉了。”張進笑地說了句。
但他此刻的心情卻是異常的複雜。
在荒古紀元時,他無父無母,孤兒出身。
若非,他有一位好師傅。
恐怕,在荒古紀元那弱肉強食的環境之下,他早就如同一粒塵埃,隨風而動、隨風而散。
“你這家夥也會思鄉啊!當真是難得!難得得很!我還以為你這家夥,隻會修煉修煉再修煉呢!”尚雲惜嘴角勾勒起一抹抹輕輕的笑容,打趣的說道。
聞言,張進嘴角泛起一抹苦笑,“你這丫頭說地什麼話?說地我好像就是那種六親不認的人一樣。修煉固然重要,但親情同樣重要,當然,愛情、友情也很重要。”
“是嗎?”尚雲惜似笑非笑的嗔了句,反問道。
張進沉默,並沒有作答。
有些事情。
不必要說地太明白太仔細,隻要心中記住了,那便可以了。
突兀般的,尚雲惜這丫頭忽然又眨了眨雙目,眸子裏盡是一縷縷濃濃的好奇目光,“剛剛那人,他的身份似乎是挺一般的。可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江川市煉丹奇人的啊!難道,你的名氣有多麼大?既然有多麼大的名氣,為什麼他認不出你這位煉丹奇人來?反而隻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你的長相?”
“一般人?未必吧!看人可不能光看表麵。”張進淡笑的解釋道,“那人可不是一般人!以我的眼力目測,他的手臂上至少有二十處刀傷,頭部上少說也縫過了最少二十針。舉手投足間,還流露著一路流裏流氣的氣質,你覺得這樣的人會是一般人嗎?”
“還真想不到,呆子你觀察一個人,居然觀察的這麼細致入微。”對張進的話,尚雲惜感到了意外,意外的讓她忍不住驚歎了句,隻是驚歎完後,她又神色狐狸的滿臉懷疑道,“呆子,這些話該不會是你在胡說八道的吧?”
“雲惜,對我有點信心,行不?你覺得我會是那種對自己女人信口開河的人嗎?還有一點我想說的是,那虎背熊腰的男人,手上沾染了人血,因為我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張進攤了攤雙手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