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子軒畫道的本領,張進根本就不可能有贏的機會。
到那時候,方銘一定會挺身而出。
因為,他要痛打張進這個可惡的落水狗。
想到這些,方銘微微眯起眼珠子。
“恩,方銘你說的沒錯!與這等人一般見識,簡直就是在侮辱我們自己!”冷子軒或許在其他方麵態度還能夠好點,可在畫道這方麵他卻是高傲的。
高傲的如同一名王者!
畫道就是他最大本領!也是最大的本事!
在畫道方麵,他那是舍我其誰!
誰敢若在畫道這方麵,欲要與其爭鋒。
那麼,他也毫不畏懼。
畫道!
誰怕誰!
“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這麼一唱一和,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很幼稚嗎?”張進微微揚了揚兩道黑弧線似的淺眉,語氣上平平淡淡,“還有,你們的廢話太多了!開始吧!我的時間可寶貴著呢!我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在廢物身上!”
說完話,他還有意無意的望了眼冷子軒。
對方用言語挑釁他。
那麼他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之前被張進侮辱成狗,可現在,居然被侮辱成了廢物,這讓冷子軒整個人的臉色那是氣地又青又紫,將手指頭指向張進,“你可…”
“廢話,不要說太多,懂了沒?”張進毫不猶豫地將冷子軒的話語打斷。
哼!
冷子軒氣哼哼了一聲,也不再廢話。
緊接著,文鬥主題華夏畫道的比試開始了。
文馨堂現場大舞台上,正並排擺放著兩張長方桌,桌麵很長也很寬,同時這桌麵上隨處可見五顏六色的塗料以及毛筆、鉛筆、圓規、直尺等等。
可以說,華夏市麵上的作畫工具都出現在了長方桌桌麵上。
而站立在長方桌麵前的正是張進與冷子軒。
唰唰!
冷子軒已經開始作畫了,沙沙的畫筆聲音響個不停。
可張進這家夥居然沒有動手作畫。
而是將一桌子的塗料以及圓規直尺橡皮擦等等,要求現場相關工作人員帶走。
如今,也導致了張進的桌麵整潔幹淨。
幹淨到除了一支畫筆,以及幾張白色畫紙以外就再無其他東西了。
“張哥,這是要作畫的節奏?別嚇唬我啊!”
“就一支畫筆?這是要一氣嗬成?”
“難道,張哥是深藏不露的畫中大師?”
……
張進的這般舉動,使得在場的數萬江川大學的學生們陷入到了疑惑的深思之中。
那怕是作為他對手的冷子軒也微微有些奇怪了。
奇怪張進這家夥到底是在搞什麼飛機?
一支畫筆?
幾張畫紙?
難道,這家夥還身懷非同一般的畫技?
驀然之間,冷子軒心裏麵有些緊張了。
一刹那間,現場更是進入到了寂靜般的詭譎氣氛下。
靜的連呼吸聲都可以聽地一清二楚。
林詩詩這位在舞台外的大美人,也是緊緊坐於紅色沙發椅子上,緊緊並攏起一雙渾然天成、白皙細膩的長腿,心中默默的想到,張進這一介狂生,不會還是一位作畫大師吧?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等古怪的要求?這等大師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