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棧內,之前的沉默此刻被輕微的打破,
“店家,還不拿酒來!”
這一拍一喝,立刻讓那睡著的店家一個激靈,連忙起身送來酒菜。
“衝店家發什麼脾氣,有本事去找那幾個人,那幾個人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算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比較少見的實力了,拿到血魔令自然沒有什麼問題。隻不過讓人有些意外罷了”
“說來也是,他們這戰績放眼整個異地,誰能做到?”那拍桌子的大漢,冷笑起來,目中蘊含了無奈。不過至始至終,其身旁的那個同樣穿著藍衫的漢子,卻是絲毫言語,默默地坐在那裏,一語不發。
“十連勝,以前也有人做到過,但是也沒他們這樣有統治力,三根人明明是組隊戰中並不占優勢的組合,一個正經體修都沒有,卻能夠拿下十連勝,才是讓眾人嫉妒的地方吧。”
“的確啊,不知道身上是有什麼寶物,總是能夠的神力來幫助他們進行遠程牽製,否則他們早就輸了。”
“接下來的比試他們可不好過了。十連勝之後的對手哪裏會那麼簡單,恐怕他們的好運氣也就到頭了。”
“是啊,後麵那幫人,才是真正最恐怖的,納西人可是好久沒有出手過了,”
陣陣議論之聲,在這酒棧內回蕩,有關競技場比試的話語,似引起了眾人的共鳴,激憤、無奈、壓抑的感覺,漸漸更濃了。
張玉書坐在角落裏的桌旁,喝著酒,聽著耳邊傳來的這些話語他並不在意,他們經曆過十場的廝殺了,早就不是當時的心性了。
“生活嗎總是有人看不慣別人的過的好,也看不慣別人站在他們的身上,所以才會嫉妒啊。”張玉書拿著酒壺,抬頭看向不遠處正激憤談論的人們,起身走去。
將酒壺放在那兩個青衫漢子的桌子上,引起了這二人的注意後,張玉書目光在那始終沉默的漢子身上掃過後,望向之前拍桌子的大漢。
“這位兄台,可否讓在下坐於這裏?”張玉書微笑開口。
那漢子眉頭一皺,掃了張玉書幾眼,他此刻煩躁,正要揮斥時,其旁始終沉默的同伴,卻是點了點頭。
這漢子一看同伴點頭,愣了一下,沒有言語。
張玉書含笑坐下,拿起酒壺喝了一口。
“在下有個疑問想要詢問。”
“閣下請說。”說話之人,還是那之前點頭,始終沉默的藍衣漢子,他聲音沙啞,此番是第一次說話,旁人倒還沒覺得什麼,但其同伴,那個方才拍著桌子的大漢,卻是神色有了詫異。
他知曉自己這個同伴身份高貴,但卻不喜言談,習慣沉默,可骨子裏卻是有一股傲,平日裏根本就不理會任何人,若非是此番同樣有了無奈,也不會與他結伴來此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