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領頭青年微微一笑說道:“整個草原是所有人的,你們怎麼知道我們是向著你們的部族而去呢?兄台莫要往我們身上潑髒水啊。”
張玉書一愣,冷笑一聲說道:“草原之上也有規矩,如有不足安營紮寨,其他部族不得進入對方二十裏的地界,如果進入了就視為進攻,現在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要說的麼?”
那青年並不理會張玉樹的威脅,說道:“我們就算是如此,你們又能如何。”
“兄台既然如此說,那就是意味著像我們進攻了!”張玉書麵色一沉,手放到了刀鞘之上,隨時準備出竅,張玉書身後的眾人也是如此。
“咻!”
一支箭羽極速飛了出去,勢猛力沉,箭如流星,迅疾而猛烈。
“當!”
張玉書擋下了這一件,看的麵前的青年,麵色陰沉,殺意死氣說道:“你們真的要開戰嗎?”張玉書身後的眾人心中一冷,大多都沒有捕捉到這一箭是何時射出的,但是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時候。
張玉書一拍馬匹。突然加速向著那群人衝去,那領頭之人也不敢托大,張玉樹的境界和他差不了太多,如果讓他進入自己的騎隊之中,恐怕沒有人能夠攔的下他。那青年長矛直奔張玉書而去,鐵矛橫空,發出呼嘯聲,擠壓的空氣都在跟著轟鳴!
張玉書長刀一磕,擋下這一槍,借著這一槍的力量直接向著騎隊裏衝去,還沒等騎隊眾人反應過來,張玉書一隻大手直接抓在一個青年的脖子之上。張玉書迅速調轉馬頭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冷冷的看著麵前的這一隊遊獵騎。
“兄台,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麼擅自拿下我血雲族的遊獵騎。未免不太好吧!”
張玉書冷笑一聲說道:“先是率先進入我日月族的領地,再是率先出手,如果我沒有反應過來,恐怕現在已經是一個屍體躺在地上了吧。”
那青年不冷不熱的說道:“可是兄台活下來了,那就就此揭過如何?”
張玉書麵露嘲諷說道:“哪有那麼容易!”
“你找死?”那青年見張玉書不願意放人,也是麵帶怒火衝著張玉書吼道,張玉書麵不改色說道:“那你試試!”
青年眸光一縮。頓時殺氣騰騰,手中的長矛直接向著張玉書胸口戳去。張玉書麵露凝重之色,他進入這個身體的時間並不長,對涅浴境界的戰鬥方式並沒有太過熟悉,現在麵對比他境界還要高上不少的人,絲毫不敢大意。但是張玉書眼中並無懼意,張玉書刀做劍用,用盡全身力氣催動,左臂亮起,燦燦生輝,狠狠的劈在那清唱的長槍之上。
“轟!”
一擊之下,那青年身下的坐騎並不能支撐住這一擊的力量,直接趴在了底下。不知生死。
一股強大的氣息衝天而上,如一股狂暴的颶風般,似有一個萬獸之王複活了,嚇得張玉書等人的坐騎,直接匍匐在地上不敢抬頭,他們身為部族的護衛都是蠻瘦,遠不是一般的野獸。隻見那青年的身後竟然長出兩個翅膀,如一個蝙蝠一般騰空而起。
張玉書不急不躁說道:“這就是你們血雲族的力量嗎?”張玉書左臂光芒閃耀,凝結為一個古老的符號,像是有一頭凶獸將要從那符文裏竄出來一般!張玉書力量暴漲,一刀夾雜著無匹的殺氣直接衝向那個青年。
青年的長槍也是煞氣十足,原本銀色的長槍變得鮮紅如血,直麵張玉書的長刀。
“轟!”
一股狂霸的氣息向十方擴散,驚的山林中各種生物惶恐,附近許多弱小的蠻獸紛紛向遠處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