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麼?”張玉書低聲詢問賈雷
賈雷微微皺眉,不一會兒搖了搖頭。張玉書也是眉頭緊皺,單單論這個男子的氣質,無論放到哪裏都不可能不被注意,但是自己仔細回想之後,卻發現自己的腦海之中確實沒有此人的身影,這人肯定是沒有去參加道門的大比的。但是賈雷竟然也不認識,那這人是從何處而來。
“其他幾人呢?”張玉書再次低聲詢問。賈雷依然搖頭。這讓張玉書更加摸不著頭腦,他的神識強大了不少,他能感受得到這五個人的氣息比賈雷要強上一線,不可能是默默無名之輩,一下子出現五個,也不由得讓人好奇起來。
“兄台不要這麼嚴肅的盯著我們啊。”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張玉書的思緒,顯然對麵這五人早已注意到張玉書等人的目光。
“抱歉,閣下氣質出塵,在下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兩眼。”張玉書微微拱手略表歉意之後,也不再關注,繼續和賈雷喝起酒來。
那幾人囑咐了小二一聲,便上樓而去。
“這幾人你們真的沒見過?”張玉書嚴肅的盯著賈雷問道。
賈雷使勁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非常肯定。張玉書輕籲一口氣,道:“但願他們不會是對手吧。”賈雷點點頭。
“兩位就這麼怕我們麼?”
張玉書回頭望去,就看見那五個男子剛剛從樓梯上走下,張玉書變色,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平常的表情。
“怕!不會!隻不過覺得你們是很難纏的對手罷了。”張玉書往椅子上一靠,順手拿起就被喝了一口。
“區區一個拓疆三重的人,也敢說這種大話了?”白衣男子身後一個身著獸皮極具野性的男子開口喝到,聲音極其洪亮,哪怕是張玉書都覺得自己耳膜有些刺痛之感。
“老四不得無禮。”白衣男子見狀怒喝一聲,那身著獸皮的男子低頭不語,雖然眼神之中透露著不甘,隻不過那是對張玉書所說之話的不屑罷了。
“賢弟脾氣暴躁,非常不好意思。”白衣男子非常有禮數,給張玉書他們鞠了一個躬,便找了周圍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張玉書聳了聳肩,笑了笑。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人家說的是實話,自己隻不過是個拓疆三重的修飾罷了,按照張玉樹的推測他們之中最弱的恐怕道宮都已經開辟了兩個了。
“不如一起喝一杯?”坐在張玉書周圍的白衣男子起身詢問到,張玉書內心感歎這男子的可怕,但是又不好拒絕,端了端酒酒杯,將自己杯中酒一飲而下,這一下子整的張玉書麵紅耳赤,看上去有些搞笑。
張玉書剛想動用神力解除這襲上頭來的酒勁,就聽的身後說道:“喝酒而已,用神力解除了可就體會不到喝酒的樂趣了。”
張玉書聽到這番話,有些無奈的同時,也感到一陣心驚膽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