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仔細打量了張玉書幾人,也是稱讚不已,隻不過在看張玉書時還是有些驚疑,轉身衝著道門掌門問道:“這孩子為何現在才剛剛拓疆,以他的經脈強度和親和力來看現在應該早就劈宮了啊。”
道門掌門輕歎一聲,解釋道:“這孩子有倆兩年一直為進步,我們一直去尋找原因,但是死活沒找到,直到後來莫名突破,他和劉天柏一起出去回來也是進步神速。”
老者聽後有些驚訝,示意張玉書走近一些,張玉書有些緊張,但是還是向前走去,張玉書剛一臨近,老者的命宮直接展開,真命瞬間將張玉書包裹起來,張玉書有些驚愕,這個樣子仿佛要吃了自己一般。
但是張玉書絲毫沒有焦急,她還是相信道門掌門的,突然一股暖論從張玉書的天靈湧出,順著張玉書的經脈流轉開來。張玉書瞬間感覺怒渾身暖洋洋的。
老者控製著暖流在張玉書的經脈之中走了數個周天,更加感到震驚,這完全就是超越眾多年輕人的經脈啊。老者試圖進入張玉書的疆土,但是直接被一道金光阻攔下來。老者更加詫異。緊緊的盯著張玉書,問道:“這孩子從哪裏而來。”
道門掌門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說道:“這是大人帶回來的。”老者聞言也是微微點頭,“怪不得,這孩子有些看不透啊。”
這讓一旁的唐城孟韻二人一頭霧水,他倆雖然知道張玉書是個孤兒,但是其他的並不知道。
張玉書在這暖流的滋潤下已經緩緩睡了過去,老者收回真命,孟韻唐城二人趕忙上前扶住張玉書,靜靜的等待著老者的說法。
“大人有大人的安排,我也不做過多推測,但是你們要照顧好他,但是不能讓他在溫室裏成長。”老者嚴肅的對道門掌門說道,道門掌微微點頭,他自己也深知一個在溫室裏長大的修士,真正的走到大域之中,太容易夭折了。
“前輩,莫不成你要打算離開了?”一個太上長老問道,從老者做的一些安排來看,不難猜出,老者在為他離開之後道門的未來做打算。
老者笑了笑沒有明顯回答,反而說道:“你們不用管我,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會一直留在道門裏的。”道門的一眾高層紛紛點頭,境界越高越不太可能被勢力限製住,更多的大部分都是出於對自身所處勢力的歸屬感而存在的。
張玉書緩緩醒來,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了看身邊的唐城孟韻,倆人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你們三人,明日就出門曆練去吧,不行走四方又怎麼能磨練自己呢。”老者緩緩說道,然後又指了指張玉書,說道:“明日你先跟我去一個地方,然後再自行磨練吧。”張玉書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