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不可能!”柳大夫有些無法想象,他最後的王牌,就這樣倒下了。
“將柳大夫緝拿!”司馬慕淵一聲令下,一群將士湧了上去。
瞬間,柳大夫被壓在人群之下,強行的捆綁起來。
“司馬慕淵,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隻要活著,我就會想盡辦法對付你的。”
柳大夫不停的嘶吼,他要為愛女報仇,報仇!
司馬慕淵揮了揮手,並不想聽他的吵鬧聲,“帶下去,嚴格看守。”
柳大夫被逮捕,下毒案的元凶也被查找了出來,折騰了一中午,飯也沒吃好,肚子也餓了。
倪千曼眼珠兒一轉,似笑非笑的道,“原來是將軍與柳大夫結仇呀,哈哈……”
這話的意思是,你丫的跟別人結仇,連累了我們。
“既然找出了元凶,我們也不用害怕再被下毒了,將軍告辭,我先帶王爺去用餐了。”
梵塵淺笑,明明是她想吃東西,卻讓他背鍋。
司馬慕淵早已經被倪千曼氣死了,懶得理她,隻是朝著梵塵微微彎了彎身子,然後轉身進入了大帳。
外麵,南一臉禿廢的看著麵前死去的三名兄弟,哭成了淚人。
伯公子隻能在一旁安慰著他。
而之前一起來的另外兩名大夫,也不多趁亂躲哪兒去了。
其他的士兵開始收拾這一切狼藉。
倪千曼就帶著梵塵回到了自己的大帳,並且吩咐炊事班重新小抄一點飯菜送來。
倪千曼再也憋不住了,問道,“你怎麼知道茶壺有問題?”
梵塵身為王爺,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跟別人倒茶?
有失身份!
“之前發現被下毒之後,就讓狐狸暗中偵查,早已經發現是柳大夫。”梵塵老實交代。
“什麼?”倪千曼不服氣,雙手叉腰,一臉母夜叉質問的表情,“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你忙著訓練,自然沒有時間。”
“你……”這個借口可真好,她居然無言以對。
“那鼠藥呢?”倪千曼回憶道,“很明顯柳大夫不知道,並且茶壺的毒也應該不是他下的,那時候他的表情看起來,毫無波動,直到後來發現毒藥是來自於他親手研製之後,才變了臉。”
忽然間,倪千曼質問的目光瞪向梵塵,“別告訴我,茶壺是你做的手腳!”
梵塵嘴角淺笑,“我這也算是引蛇出洞罷了!”
“我可是很相信你的。”倪千曼感覺受到了打擊,立刻裝出之前梵塵那氣勢凜人的樣子,“什麼叫,本王想殺你們,根本無需大費周章!”
說完之後,又湊在了梵塵麵前,“你這不是打臉嗎?”
梵塵依然淺笑,卻又趁機將她環抱在手中,順勢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與自己麵麵相對,“那毒,跟我飯裏麵一樣,隻不過是慢性毒藥罷了。就算喝一點也無礙,並且我的目的隻是為了引蛇出洞,並沒有打算真的殺他們。”
說完之後,那張帶著笑意的臉,忽然有些陰森森,“至於其他人,想殺他們,直接拖出去砍了就是,我又何須如此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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