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千曼從梵塵懷裏爬了起來,敏銳的看向四周,“我怎麼感覺,好像有人來過?”
“恩。”梵塵回答,“司馬慕淵派人過來,叫我們回帳篷去。”
“啊?”倪千曼大吃一驚,“那不是正好看見我躺在你懷裏了?”
“應該,是吧。”梵塵若有所思的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看來過不了多久,全軍營的人都會知道你愛慕我了。”
“為什麼不是你愛慕我?”倪千曼整理了一下衣襟,“明明是你抱著我睡覺呢?”
“為什麼不是你爬進我懷裏的呢?”梵塵反問。
“誰知道是不是你趁我睡著,強行將我抱過去了?”倪千曼懟回去。
“那剛才是誰緊緊的摟著我的手,緊緊的抓著我了?”梵塵指了指自己的手臂,“看,還有紅印。”
“……”鐵證如山,倪千曼敗下陣來,幹脆整個人又躺在梵塵的懷裏,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行行行,我愛慕你,我就是愛慕死你了,我就要枕在你懷裏睡覺。”
一副,看你能把怎樣的樣子!
梵塵輕笑開來,無賴的擁抱著她,用他的身體,給她最大的溫暖。
……
第二天,大軍開拔,前往前線邊關。
司馬慕淵專門給梵塵準備了一輛加長版馬車,共有十六個車輪,豪華舒適,裏麵分為兩間,擁有獨立的臥榻睡覺。
倪千曼看著好舒爽,原來王爺都是這樣的待遇,就算是長途慢慢,這馬車住起來也格外的舒服。
看看,像王天拓白俊馳這樣的新兵蛋子,隻能扛著背包,走在隊伍之中,將近一個月的路程,走過去!
真的是太難受了!
反而她,身為王爺的貼身侍衛,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住進馬車裏麵,但是坐在馬車門外麵,還行可以的。
所以,她可以坐過去。
這會兒,司馬慕淵走了過來,身邊跟著柳織綿,“王爺,柳姑娘雖為軍醫,但也是一名婦人,路途漫長,我唯恐她吃不消,所以特意來懇請王爺,允許柳姑娘與您共乘坐馬車。”
憑什麼?
她倪千曼第一個反對!
瞧柳織綿那一臉嬌羞的模樣,怎麼看都覺得心裏有鬼。
“將軍,這柳姑娘不是一次隨軍吧,難道每次都坐馬車嗎?”倪千曼陰陽怪氣的道了句,“這王爺身份尊貴,金枝玉體,柳姑娘難道就真的安穩的坐的下去嗎?”
果然,話落,司馬慕淵與柳織綿兩條目光直接射過來,司馬慕淵的眼神帶著明顯的警告,顯然是覺得她話多!
而柳織綿的目光帶著一抹幽怨與惡毒,仿佛在說:你居然敢惹我?也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說出去!
然而梵塵,此時並未開口,有種隔山觀虎鬥的感覺。
“苟二蛋,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司馬慕淵冷哼一聲,警告意味明顯。
柳織綿此時也很聰明,以退為進,“將軍,織綿雖然是女子,但是也是一名軍醫,苟兄弟說的很對,織綿不能搞特殊。原以為跟著王爺,可以時刻在路上照顧,如今看來,哎,算了……”
看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