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酒氣香味縈繞在鼻尖,唇被他含住了,唇瓣被他啃咬了兩下,有些痛。他的動作生硬青澀,看來是個新手。
他的目的是索水喝,舌尖頂開了她閉合的唇瓣,撬開了她齒,從她口中汲取到解渴的水,像是不滿足於這一點的資源,他反反複複吸-吮著她的唇和舌,糾纏不休。
唇齒相纏,步步深入,他似乎找到比水更要解渴的東西了。
“不行。”好不容易分開,她唇齒輕啟拒絕她,但是沙啞的嗓音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倒是勾得他心裏癢癢的。
“你不想嫁給那個男人,我給你出謀劃策。”他的唇貼著她的,說話間,****輕輕上下摩擦著,引起兩個人的騷-動。
“什麼?”
“把你交給我。”
他的手放在她的腦袋後邊,讓她更好地貼近他,再一次吻上她,比剛才還要激烈。
她被吻得腦袋發暈,身體都軟了下來。酒精上腦,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她要推開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悄然間,兩個人的衣服滑落在地,一路蔓延到臥室的床尾。
——#我是和諧的小螃蟹,爬啊爬爬啊爬,一夜過去了#——
日上三竿,窗外燦爛的陽光通過未拉緊的窗簾細縫照射在他臉上。程昱用手遮在眼睛上,想要擋一擋。
絲滑的被子滑溜溜地從身上毫無阻礙地滑下,與肌膚相貼。
…………
程昱瞬間清醒,突然把被子掀開,果不其然,裏麵空蕩蕩得一絲不-掛!重新合上被子,腦子裏閃過很多的片段,亂亂的又那麼清晰。
昨晚,他在一個陌生女人身上失了初吻,還有初-夜!好像,還是他勾-引的人家……臉色泛紅,自己都沒有想到喝醉酒的他竟然如此奔放。
不過,她人呢?
伸手摸了摸旁邊的被子,是冰的,看來她離開有一段時間了。程昱眉頭緊皺,把被單圍在身上,白色床單上一抹暈染開的紅色格外顯眼。
程昱靜靜地立在一邊盯著,沒有想到她竟然也是第一次。昨天知道她要嫁給不喜歡的人竟然還鬼使神差地要給她出謀劃策,說什麼把她交給他。
他懊悔地緊閉著眼睛,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再怎麼樣人家也是待出嫁的新娘,自己竟然做出這種事來,酒精害人。
棕色的床頭櫃上有白色的紙條,他上前拿過,上麵纖細的字體寫著:
後會無期。
旁邊還放著500的現金。
程昱緊盯著那錢,額角青筋突起。不會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吧!……
城市的另一頭別墅的早晨也不安分。
昨晚不用伺候左丘澤,顧惜悅做完作業早早上了床,還在床上安靜地閱讀寫三毛的自傳小說,看到動情處還用筆在觸動心靈的語句下做標記,待全部看完,對三毛是羨慕又心疼。
羨慕她大膽肆意,可以做到一人飛往國外求學,遇到富人不攀附,保持自己驕傲的自尊。可以獨身一人前往撒哈拉沙漠,和荷西兩個人在艱難的生活中找到樂趣,兩人相守相伴,苦樂也是樂。荷西為她等待,為她付出更是讓無數人感動不已。
心疼她的堅強,幾段無所結果的愛情,特別是與荷西,他們什麼大風大浪,艱難困難都挺過來了,好日子即將到來,可是上帝卻陰差陽錯地奪走了她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