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鈴腦後滑下一大滴汗,為毛她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呢?但是想到昨天確實是咬了他,滿懷愧疚的看著他,說道:“我那個,又不是故意的”十分沒有底氣的說。
“鈴兒幫人家上藥好不好?”說著用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瑤鈴。於是在某人的強烈攻勢下瑤鈴很沒有骨氣的答應了。
取來藥品,倒了些粉末在紗布上,一扭頭就看見某個沒有節操的貨,衣衫大開,就差沒剝光了躺在她床上。看的有些心神蕩漾,臉一紅,別開眼去。
將藥敷在胸口最深的一個齒痕上,臉上滿是愧疚。
“嘶——”雲停殤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又發出一絲呻吟。
尼瑪!能不能不要發出這麼猥瑣又蕩漾的聲音啊!瑤鈴忍著滿頭的黑線幫他上完了藥,然後在旁邊侍候了一整天。又是端茶又是遞水的。
“鈴兒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停殤接過茶水,緩聲問道。
瑤鈴的手一頓,然後沉默了一會兒,兩人就這麼幹坐著,誰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最後雲停殤拗不過瑤鈴,終於不再問。
忽然從門口響起了一個聲音。
“主子,昨天的第一批殺手查到了,是付城主的女兒,付杏籽。”瀧在門口彙報著剛探查來的情況。
“恩,殺了。”雲停殤淡淡的吩咐,對這種人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們明天就離開吧,我想回去看看了。”瑤鈴眼眸垂下,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隻大手撫上了她的頭,將頭發弄得有些亂糟糟的才聽見回答。
“好,明天就走。”抬起頭,就對上雲停殤滿是寵溺的目光。
第二天,城內就傳出一個驚人的消息,城主一家被滅口。無一人存活。頓時城中人心惶惶,大街小巷都在談論這件事。
一輛馬車緩緩駛出城,顯得十分悠閑自在。這天一大早,瑤鈴就為過煙治好了傷,但是過煙的心情似乎一直都不太好。早上請了辭,說是要回到‘公子盟’再次鍛煉。瑤鈴也批準了,過 煙飛速趕回了‘公子盟’然後掉了寒天過來。
然後車上某人的臉色就跟茅坑中的某些物體一樣,非常之臭。
趕車的變成了瀧和一個全身冰冷的家夥,瀧在考慮要不要回去添一件衣服之類的。其實瑤鈴也不是很希望寒天調過來,那個家夥麵冷心冷,要是你不說話,他一個屁都憋不出來。就算你 搭話了,他也是一個字不說。
比如瀧現在這樣
“你叫什麼名字?”瀧十分想和這位看上去非常霸氣的家夥攀攀關係。
“”
“你是瑤鈴小姐的手下?”再接再厲的問。
“”
“你難道是啞巴!”瀧大驚。
“你很吵。”好不容易憋出了三個字。但是把瀧打擊的體無完膚,受傷的蹲到一邊畫圈圈去了。
瀧流下兩根麵條淚表示:與人交往好累內牛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