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半夢,你已經很堅強了,你也已經做了很多了。隻是,太愛了,所以忍不住想要不顧一切地保護你。或許穆先生也有這樣的顧慮吧。”蕭以恒的聲音到了最後就變得很小聲,小聲到我隻聽見了穆先生三個字。
我站了起來:“我不會領養這個孩子,即使這個孩子跟我的孩子長得一樣,但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的感情很少,已經不能再分割了。走吧,以恒,你該去實驗室了,送我回訓練場吧。”
蕭以恒的表情有些猶豫,我回頭疑惑地叫了他一聲,他才站起來。蕭以恒遮住了自己的臉,幾秒的整理後才恢複了正常的表情:“半夢,我送你回訓練場,然後我再去實驗室。”
車上我輕聲說:“穆天給我兩次的機會去見孩子,兩個月一次,太難了,要贏過他幾乎不可能。這段時間你有時間就跟我練習一下吧,你肯定知道穆天的弱點。”
蕭以恒輕聲嗯了一聲,到了訓練場,他才淡淡地說:“他的弱點,隻有你。”
我看著蕭以恒有些難過的表情,隻能目睹著蕭以恒離開。我或許是穆天的弱點,可是穆天最能狠心的對象不也是我嗎?否則就不會到現在這個地步了。
我走進了訓練場,瘋狂跟金蔡妍對練起來。
直到大汗淋漓,氣喘籲籲,才撐著膝蓋大口呼氣。
金蔡妍把毛巾遞給我,昂著頭讓汗水滴落:“怎麼樣,我的是幹兒子還是幹女兒?”
我笑了起來,聽見金蔡妍的問話腦海裏就回憶出孩子圓鼓鼓的大眼睛,說:“幹兒子。很可愛,胖胖的,很可愛,會跑進我的懷抱用小手抓著我的衣服。隻可惜沒有在他的臉頰上親上一口,也沒有聽到他的聲音。”隻聽見了穆天把孩子嚇哭的哭聲。
“加油!”金蔡妍一拍我肩膀,對我做出了鼓勵的微笑。
我大大嗯了一聲:“還有兩個兩個月,我一定要想辦法打敗那個男人。”
說罷我跟金蔡妍一對視,馬上進入狀態,再次格鬥起來。
兩個月的時間變得很快,幾乎在瞬息之間就到了,我整天在訓練場裏,幾乎把訓練場當成了自己的睡房,完全沒有了女人的形象。
蕭以恒跟我說已經抓到了一個完整的實驗體,而且還是活著的。我緊張的問有什麼發現嗎?
蕭以恒的表情很凝重:“情況很不客觀,這類家夥不僅是生命力頑強,還有一點,那就是會感染病毒。”
我嚇了一跳:“也就是說會傳染嗎?”我馬上收回了手,如果我身體裏的病毒還沒有痊愈,那我豈不是很有可能把病毒帶給我身邊的人?這有沒有可能是穆天不讓我跟孩子接觸的原因?
蕭以恒點點頭:“實驗出來了,隻有人類才會被感染。隻要被怪物抓傷或者咬傷,就會感染上同樣的病毒,在五個小時內就會病發。”
“等一下,你說實驗?這些數據怎麼出來的?”我臉色有些蒼白,難道是用活人來實驗嗎?
“死刑犯。”蕭以恒道,“是國家提供的,雖然很不人道,但這應該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沒有死刑犯,他們也會用活人來做實驗的。”
我當然知道他們會,他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根本就不會在乎這些人命,在他們在看,也不過是螻蟻而已。這就是位高者對下者的無情剝削,弱肉強食在任何時候都適用,我也沒有資格來評判。
“不可能沒有弱點吧?”我問了下一個問題。
蕭以恒道:“頭,所有的病毒最終會回到腦袋裏。給他的腦袋拍片發現是有一個小小的核心一樣的硬物,隻要破壞了這個病毒核他們會馬上死亡。最後官方給了這種人一個稱謂:喪屍。”
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果然是這樣呢,喪屍,多少電影裏有這樣的東西,沒想到真的有人給做出來了。”
“二戰時候日本人在我們中原投了很多種病毒,你知道吧?即使戰爭結束,日本人也沒有完全抹去,還在研究這些病毒,尤其是有些所謂的科學家,為了所謂的新人類的出現,把自己腦袋裏瘋狂的想法實現,在他們看來病毒的研製成功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而大勢力就利用這點,給科學家提供源源不斷的資金支持,然後收入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