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不可能。蕭以恒不可能為了對付一個杜明傑就冒著有可能得罪所有上層賭徒的險,這太不科學了。
不經意間我發現自己已經吃了好幾塊糕點了,我趕緊放下了手中的糕點。我最近真的太累了吧,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吃得多了。我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隻好暫時在這個所謂的和平區等候。
房間的人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的是樸園惠,她滿臉的擔憂張望著每一個位置。當我們的視線接觸在一起之後,她的眼神有了一絲的驚喜。她朝我走來過來,一把抱住了我:“沒事吧,剛剛一直都沒有看見你,我有些擔心你。”
“我沒事,你呢?”我空寂的內心一瞬間就被填滿了,不管樸園惠在怎麼無視我,在危險的時候她依然會想起我,真好,這樣的感覺。
樸園惠搖搖頭:“沒事,我們走吧。”
我跟著樸園惠離開了房間,門外是一派的保鏢跟著樸園惠,保護著她的安全。我牽緊了樸園惠的手:“這不是遊戲是嗎?”
樸園惠臉色有些為難,但還是點了點頭:“好在蕭先生行動快,即使轉移了客人,還穩定了他們的情緒。不過,穆先生說這次的騷動不簡單,還說了杜總的名字,我就害怕會牽扯到你。”
“謝謝你,樸園惠,沒想到我們是用這樣的方式相聚。”我現在心裏隻有安寧。
樸園惠抿了抿嘴巴,牽著我走到了另一間小房間裏,這裏麵隻有一張賭桌,也隻有泉韋琪一個人而已。
泉韋琪看見了我,挑了挑眉頭,似乎有些不滿,但並沒有多在我的身上停留,繼續品味她的紅酒去了。
樸園惠這才鬆了一口氣:“沒事了。”
我跟樸園惠坐在了沙發上,互相依偎著對方,樸園惠似乎累了,靠著我的肩膀閉著眼睛在休息。我想,她是在避免和我多說話吧?我們之間的尷尬不是輕易就可以化解的,隻要韓真矢一直橫在我們的中間,我和樸園惠就沒有辦法自然相處。不,應該說不管有沒有韓真矢,我們都回不了以前了,因為我做了一件傻到了極點的蠢事。
沒多久,穆天打開了門,看了我和樸園惠一眼,叫樸園惠一起離開。我知道事情結束了,外麵已經平靜了。
樸園惠走到了穆天的身邊,挽住了穆天的手臂。穆天的眼神還落在我的身上:“蘇小姐,杜總暫時沒有辦法送你回家了,如果不介意我送您回家。”
我趕緊站起來,說了一聲謝謝。心裏的大石頭突然就落地了,沒想到穆天願意在人前把我一起帶走。
走出房間的時候我似乎聽見了泉韋琪的一聲輕微的哼聲,很是瞧不起的模樣。
我沒有搭理泉韋琪,跟緊了穆天的腳步,剛走出大門就碰見了要開門走進去的蕭以恒。
蕭以恒緊張地掃了一眼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後才看向了穆天:“今天謝謝穆先生了。”
穆天嘴角上揚:“應該說這出計謀很成功不是嗎,成功把幕後的那條大魚釣了出來,以後就知道該怎麼輕易行動了。不過,蕭少爺真的不考慮和我再合作嗎,畢竟我們很默契不是嗎?”
蕭以恒笑了起來:“穆先生是做大事的人,我蕭以恒隻要不敗壞了蕭家的名譽就夠了。”言下之意很明顯,就是拒絕。
我垂下了眼眸,不敢說話。
蕭以恒於我擦肩而過,去打開了房間的門:“穆先生慢走。”
穆天停留了兩秒,才開口:“走吧。”
穆天先把樸園惠送回了家,然後直接就回了天上人間。
穆天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領帶,把領帶丟在了沙發上:“是你告訴蕭以恒的吧?”
我知道穆天說的應該是杜明傑跟楊家聯合的事情,還要幕後人的事情,隻好點點頭。
“哼。”穆天沒好氣地哼笑了一聲,“我就在想怎麼蕭以恒要舉辦一個拍賣會,用楊希烈來引出楊家?憑借蕭家的力量,直接滅掉楊家也沒有難度,現在卻在繞彎子,原來他也知道了有人在楊家的背後伸手。”
穆天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的身子往他靠近:“你倒是放心不下蕭以恒啊?”
我被穆天的語氣嚇得一個哆嗦,想要反駁又找不到開口的理由。
穆天冷聲道:“還有杜明傑的事,我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他的情婦,你可沒有給我報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