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我們?”楊希烈顏色一冷,“哼,三年不見,變得真實心狠手辣,居然直接對我爸的公司下手。今天是我約他吃飯,恐怕有意識要進軍服裝界吧。蘇半夢,你可是一直都跟著蕭以恒的,你肯定知道蕭以恒的真實目的吧?”
楊希烈向我靠近,壓力鋪天蓋地的傳來。
壓得我呼吸都有些不暢快。我趕緊說:“烈哥,你真會開玩笑,我都是聽你說才知道這次事件的罪魁禍首是蕭先生。我幫你去探探蕭先生的口音怎麼樣?說不定隻是他的一時無聊,畢竟蕭先生現在在管理的是賭場,他哪裏有是事件去管服裝界的事情呢。更何況,楊世服裝廠可是服裝界的大頭,蕭先生就算是仗著蕭家作威作福也不能不看楊總的薄麵吧?”
我努力想要平息楊希烈現在的火焰,但是我發現效果都不大,反而在他的眼神裏看見了更加恐怖的威脅。
楊希烈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來看著他:“蘇半夢,你說得可是真的,你真要幫我?”
我嗯了一聲,完全掙脫不開楊希烈的手指。
楊希烈眼睛一眯,危險地說:“我怎麼聽見有人跟我說,出這個主意的就是蘇半夢你呢?”
“不不不。”我連忙搖著頭,下巴上的肉都被擠在了一坨,他手中的力量越來越大,好痛,好痛。
楊希烈絲毫沒有停下手中的力度:“蘇半夢,你究竟是誰!你跟夢蘇究竟有什麼關係!還是說你就是夢蘇!”
楊希烈的眼睛睜得猛烈,裏麵的血絲就像是一道道血色的裂紋,一道道蔓延到了每一寸,嚇得我全身都在顫抖。
“不,不!”我根本就說不出其他的話,我隻能掙紮著讓楊希烈放開他的手。
“說,你究竟是誰?有人跟我說你就是夢蘇,來複仇的夢蘇!是不是?難怪我一遇見你就沒有好事,先是跟程之雅之間鬧開了,後來我的緋聞視頻又鬧開了,之後程之雅就死了!是不是你!”楊希烈力度大得幾乎要捏碎了我的下顎。
他猛烈往地麵一甩,我的身體就像是破布一樣被扔了出去,滾了幾圈之後才停了下來。我咳了好幾次,眼睛裏被逼出來的淚水不停的流了出來。我努力地爬起來,才發現自己的手肘被擦破了皮,而我的禮服早就被弄得褶皺不堪。
我抬頭就看見了氣衝衝過來的楊希烈,我大叫著:“不要,烈哥,烈哥!你聽我說,不是我,不是我!”
楊希烈一把就揪住了我的頭發,惡狠狠地說:“哦?不是你嗎?我倒是覺得你是最適合這個角色的,所有的一切都恰好合適!不是你還能是誰!之前你說有個叫複仇者的人給你寄的信,還說那些什麼莫名其妙的真相都是複仇者給的,其實這個所謂的複仇者就是你吧!你個賤女人!”
“烈哥,烈哥!”我尖叫起來,頭皮幾乎要被扯得破皮了,我抓緊了楊希烈的手腕,懇求著楊希烈能用的力小一點。
“烈哥!真的不是我,給我個機會,給我個機會好嗎!”我嗚嗚哭了起來。
“好啊,你說啊,現在我有充足的時間聽你解釋。你要是解釋不通,我就把你毀了,一點一點全都毀滅殆盡!”楊希烈張開了森白的牙齒,一顆顆都閃著嗜血的光芒,恨不得此刻就咬斷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血肉都一起嚼碎。
我嚇得渾身戰栗,眼淚流滿了臉龐,我連連點頭嗎,大叫著好。
楊希烈一把丟開了我的腦袋,讓我的頭直接撞擊在了堅硬的地麵上,撞出了一塊血色的傷疤。
“烈哥,烈哥,我說我說。”我趕緊求饒道,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起,痛得我幾乎全身痙攣。我抽抽搭搭地喘著氣,說道,“烈哥,我真是不是夢蘇,如果我是夢蘇,我早就用蕭以恒的力量來報複你了,何必要等到半年後再來行動呢?而且我就隻是個在韓國的練習生,夢蘇消失的時候我還在韓國做練習生,我怎麼可能是夢蘇呢?”
“烈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接到了那個叫複仇者的信,否則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你和程之雅之間的交往,後來我就跟程之雅鬧開了,我也不知道程之雅出事後她哪裏去了,我真的是清白的!”
楊希烈一個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臭婊子,死到臨頭還在說謊,看來我你還覺得我是個蠢貨,還想騙我。哈哈哈,現在不可能有人來救你,我會好好折磨你,一直到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