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翟曉軼已經進入了樓道,在這個角落並沒有人來巡邏,我看了看四周想起來了這裏的位置。
我拉住了翟曉軼的手腕,低聲說:“聽著,這裏轉過角就有一個攝像頭,你負責解決。”
翟曉軼點點頭,摸出了自己別在腰間的手槍。翟曉軼帶上了帽子,遮住了自己的頭頂,慢慢靠近了轉角的地方。
我朝著攝像頭的位置,伸出了手腕,閉上眼睛,感受著手腕上的灼熱:“右方十一點方向。”
翟曉軼一點頭,手槍在他的手中一轉揮了出去,片刻之間一聲砰的聲音響起,攝像頭被打碎了。
翟曉軼走在前麵,確認沒有人之後給我做了個手勢。我走過去,四下一看,指著一條最狹窄的道路,說:“這邊,監視器最少,人應該也不會多。”
翟曉軼點點頭,向前走去。
沒走幾步就從另一條岔道上出來一個人影,他詫異地看著我們:“你不是已經。。。。。。”還不等那人說完,翟曉軼上前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扭斷了對方的脖子。
我看著這個人直接栽倒在我的麵前,心裏咯噔一下,不敢多想趕緊跟上了翟曉軼的步伐。
一路上也碰到了好幾個人,但是翟曉軼的果斷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根本沒有任何的思考就上前把人放倒了,而這一路上的攝像頭也在翟曉軼的槍法下全都被毀了。
我最先去的地方不是穆天的房間,而是監控室!
監控室的人肯定會看見有攝像頭滅了,一兩台可能是因為機器壞了,但是連接著滅掉就說明出事了。一定會有人要去報告錢先生,那樣的話他就會派人回來支援。如果我們能敢在人去通知之前把監控室給占領了,不僅可以延遲錢先生回來的時間,也可以為安叔他們的營救製造更大的便利。
更何況,我還在擔心一個問題。
既然錢先生都想到了有人回來救穆天,那錢先生還會把穆天放在原地,穆天有沒有可能已經被秘密轉走了,而這裏隻是一個誘餌。
我心裏有些慌,最害怕的就是這個可能。
眼前就是監控室了,翟曉軼直接一腳踹開了門,用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裏麵的兩個正要出來的人給一把敲暈了。裏麵那個人正要掏出手槍,翟曉軼一槍打過去,擊中了那人的手腕,一下子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血窟窿。那人痛得大叫起來,翟曉軼一步上前大手就敲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翟曉軼手中的手槍雖然不是真正的子彈,但是能打破的攝像頭的子彈威力也不弱。
我趕緊進去把攝像頭的上的畫麵全都看了一遍,記住了人比較多的地方,快速瀏覽了一條人少的路。我的視線落在了關著穆天的房間外,隻能看見穆天房間外的那個攝像頭的畫麵,門口站著幾個拿槍的黑衣人,一臉的警戒。但是始終都找不到穆天房間裏的那個攝像頭的畫麵,是穆天不在房裏了,還是那個攝像頭的畫麵轉接在錢先生的房間裏?
不管了,先去穆天的房間吧!
我把監控器全都關閉,找到插頭使勁踩,想要把插頭踩彎,這樣就沒有辦法被後麵來的人打開了。
正在奮力踩的時候,劈裏啪啦的破碎聲傳來。我聞聲望去,就看見了把所有屏幕砸碎的翟曉軼。
翟曉軼轉臉看著我,一臉笑意:“這樣是不是更快點。”
我抹了抹自己額頭的汗水,不得不承認自己笨了。
翟曉軼重新握住了槍,還把倒地的兩個人的槍都撿了起來:“你已經很不錯了,遇上這樣的情況還能這麼清楚的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我之前執行任務保護一個達官的老婆,什麼都還沒有發生,就嚇得到處大叫,嗬嗬。”翟曉軼輕笑了兩聲,衝我作了前進的手勢就走了出去。
我眨了眨眼睛,決定接受這個誇獎。
我趕緊跟了出去,追上了翟曉軼的步伐。
我在後麵小聲跟翟曉軼指明方向,一步步靠近了穆天的房間。不管穆天在不在那個房間,去了就知道了,大不了就給安叔他們探路了。
前麵的轉角就是穆天的房間了,可是門口守了好幾個人,根本就突破不了。
翟曉軼停留了一會就要往前走,我瞪大了眼睛趕緊拉住了他:“你瘋了嗎?你出去就會暴露,到時候你還能有命嗎?”
翟曉軼回頭衝我一笑,小聲道:“這是我給自己下的命令,軍人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我從來沒有敗績,相信我。”
我心裏不願意讓翟曉軼徹底卷進這個事件,隻要翟曉軼停止行動現在還有抽身的機會,要是出去了,沒有辦法一擊斃命那就麵領著被錢先生永久追殺的困境。隻憑翟曉軼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逃得過錢先生的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