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不去,恐怕出去也困難了。”老大悶聲說道,我們的目光都好奇的看著老大,想不通他所說得意思。
老大看我們不解,指指後麵的石柵,這一瞅,才知道原來不是沒有暗器,這些石柵中除了帶有機關的那塊石柵,其餘的石柵中段出現兩塊約十厘米長寬的凹槽,每個石柵凹槽裏麵都有一把短精的黑色暗弩,在探照燈的照應下反射白光,這暗弩也是有年頭的東西,轉手賣出去,也值好些錢。現在想的問題好像不是這暗弩的價格,這些精工雕琢製作的暗弩上,都有三根細小的箭,箭頭朝的方向遍布整個觀光台。
看到這裏,七個人連步子都不敢移動半分,想要坐下,卻又怕裝備碰到其他石磚,引動機關發射暗弩。這些暗弩雖然經過了百年的時間,上麵的毒性仍然可以做到一擊致命。
所有人額頭上冒了冷汗,老大他們走了十多塊石磚,這些暗弩都沒有發射,這讓我想不通,這麼瞎走,肯定有走錯的地方,唯一的解釋破解這些機關的方法,不是走的順序。
“大姐,你們經常倒鬥,給我說說這是什麼布局,以你們的經驗,肯定知道怎麼出去。”這時候豆沫還有心思聊天,他和大姐的手下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大姐一點沒沒在意豆沫的話,直接回答道。“這局我們沒見過,整個墓有龐大的機關係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絕對有主控製室,隻要有一個環節出現偏差,整個墓室的機關,毀之一旦。”
“主控製室?那就是說這和電路一樣,隻要那個地方短路就會整個機關癱瘓?”我脫口而出的驚訝,讓豆沫看到了希望。
我坐在我的位置上,一動不動,重複他的話,“把我?扔過去?”
“不錯,這個布局有點麻煩,我們不觸及機關的幾率為零,剛才走這一趟,機關的弓弩已經已經繃緊了,我們再錯一步,隻怕真的是萬箭穿心了。”老大證詞道。
我咽了咽口水,看這距離少說也得有十米,這距離把我扔過去,且不說有多疼,光是靠四隻手把我扔過去,太不現實了。“老大,你們用什麼把我扔過去?”
老大笑了笑,怎麼看都有股子邪勁。“把你送到石柵上麵去,你在石柵上爬到門邊,把鏟子卡住縫隙,踩著鏟子,應該有機會跳進門裏。”
“不扔我?”我竟然蠢到這種地步,還確認一下。
“怎麼?不扔你你還不滿意?你到底是讓我們扔你,還是不讓我們扔你?”大姐開玩笑說。
“沒有沒有,哪能。”我連連擺手。
等我們不在鬧騰,老大把自己的鏟子扔給我,其他幾個人見狀,也把自己的鏟子遞給我。“阿坤,你踩著我們的石頭往石柵上爬。”
我怕點頭示意明白,這裏離石柵最近就是豆沫,我的第一步就是大姐,隻見大姐伸出一隻手,竟然還帶著手套,這家夥倒鬥還有潔癖,我還沒扶穩,甩手把我扔給老大,老大再甩手扔給豆沫,豆沫倒是溫柔,差點一個踉蹌,把所有人陪進去。我坐在石柵上麵,打開自己的探照燈,往下瞧了瞧,就在我腳邊,有一個全身黢黑,一隻手斷裂,靠著唯一一隻手往上爬動的扈。
這次我看清了這家夥的臉,這張臉和身體一樣,黑皮膚,因為風幹了的緣故,雖然有一層皮包裹著,不至於露出骨頭,但是這張臉上的黑皮直接包著骨頭,怎麼看都有點滲人,加上兩雙眼睛空洞,卻在探照燈打上去的某個角度閃現綠色,整張臉,用優美一點的詞語形容的話,空洞的雙眼,配上淩亂的發髻,盡管沒有露齒,卻如同露齒一般。說白了就是,沒有眼球,還發著綠光,頭發帶著泥已經結成了球,鼻子幹癟的隻有鼻梁,抱著幹皮的嘴巴上牙齒的紋路看的一清二楚,他娘的比恐怖片都嚇人。
“快走啊!你他娘的磨磨唧唧。”豆沫焦急的罵道。
我回神過來,手腳並用朝著墓室的放想爬,幸虧墓主人把石柵修建的寬闊,足夠讓我在上麵緩步移動。當我快走到墓室的時候,隻聽身後傳來拍打聲,我連回頭都顧不上,拿出一把鏟子插進石磚和墓室之間的縫隙,一隻腳點了點,還算結實。
“你他娘的還不快點,你還想讓你兄弟搭進去?”
這聲音是大姐的手下的,不用想那扈已經爬到了豆沫所在的區域,我必須加快速度了。越是慌張越是亂,在我插下去的第二把鏟子歪歪斜斜,快要往下掉了似的。我要了咬牙,嚐試看看能不能站住。
“再扔一把,你他娘想讓我們死不成?”老大罵道。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把鏟子,咬咬牙,又扔出去一把,我很放心的踩了過去,第四把,第五把,再第六把的時候,我發現中間相隔甚遠,加上我之前扔歪了的那把正好,他娘的這不是存心難為我嗎?
“那我們趕緊把這地方給刨了。”
大姐的手下伸出一手抵住額頭,“這都是什麼人,武力解決,你當這是泡沫,說刨就刨?這是大姐的手下,你給我刨個試試。”
之後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不離弓弩半分,想著如何把整個機關西統弄癱瘓,炸藥在這個地方顯然不行,不能為了把係統弄癱瘓,搭上幾個人的性命。又不像是電一樣,澆點水就能短路,著實想不出來如何把機關弄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