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劉老夫人眼露胸忙,前日,你在集市當著眾目葵葵之下,公然毆打我兒。昨夜,你肯定心懷不滿,仗著武藝不俗,翻牆躍進劉府,趁我兒不備,將其打傷而後逃遁。”
“嗬嗬”,張飛冷笑,厲色道,“老夫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我敬你年長,就不與你追究你誣陷之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誣陷”,劉老夫人怒極而笑,“我兒如今躺在病榻之上,老身還能誣陷你不成;再者,涿郡除了你張飛,還有何人有不凡的武藝。”
張飛抱拳,“太守大人,這老婦人說某夜闖劉府,敢問她可是有人證、物證證明某曾闖入劉府,打傷其子。”
“劉氏,你可曾有人證、物證指證張飛?”劉焉詢問道。
“大人,將張飛抓入大牢之中,嚴刑拷打,老身還不怕他不招。”劉老夫人帶著憤恨的目光直視張飛。
張飛劉老夫人如此惡毒,索性拉下麵孔,惡聲道,“死老太婆,你以為這太守府是你家的不成,想拿我怎麼著就怎麼著,你眼裏還有沒有太守大人,還有沒有朝廷王法。”
劉焉拍了拍驚堂木,指著劉氏道,“劉氏,你可還有何話講?”
劉老夫人對著案後的劉焉躬身道,“大人,老身雖然沒有證據,但張飛對於打傷我兒有重大的嫌疑,老身懇請大人嚴辦。”
“劉氏,人證、物證都沒有,僅憑你的一麵之詞,本官不能判定張飛乃打傷劉備之罪。”劉焉正色道,“故此,你還是搜集好足夠的證據再來本府狀告張飛。”
劉老夫人聞之不妙,連忙指著張飛道,“大人,種種跡象證明,張飛打傷我兒,絕對有重大嫌疑,大人可不能放過此人啊!”
“好了,劉氏,“劉焉拍著驚堂木,麵色一肅,“公堂之上,講究的就是人證物證,若僅憑一麵之詞,今後是否可以由歹人亂指一通,本府就可以胡亂抓人。”劉焉拍著驚堂木,麵色一肅。
“大人,……”
“好了,”劉焉打斷劉老夫人的話道,“此事太守府會介入調查,定然會給劉備討一個公道。”
“多謝大人明察,張飛抱拳道。”
“張飛,在本府調查劉備一案,雖然沒有證據指明是你所做,但在調查期間,你不可私自逃離涿縣,否則本府發布告示通緝天下。”
“大人盡管放心,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絕不會離開涿郡,免得給某些人以為做賊心虛,張飛特意的瞟了劉氏一眼,挑釁意味十足。”
“恩,”劉焉點頭,“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本官絕不會讓一個罪人逍遙法外,也不會無故的去誣陷一個人。”
“大人英明”,張飛適時的拍了拍劉焉馬屁。
“好了,”劉焉一擺手,“你二人先行回去,待本府查明事實,再來傳召與你等。”
“喏,張飛道。”
太守府後堂,有衙役前來稟報道,“大人,劉氏求見?”
“不見,”劉焉扔下手中的竹簡道。
“喏,”下人道。
突然,劉焉叫住下人,“把她帶到偏廳去。”
“喏”衙役連忙出去安排。
“太守大人,劉氏見了劉焉急忙見禮。”
劉焉一見劉氏便蹙著一對劍眉,“你還有什麼事?”
“大人,為何放那張飛離開府衙劉氏帶著質問的語氣詢問劉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