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大宋:締造大宋新秩序(1 / 2)

內容簡介紹興二十二年,秦檜的勢力如日中天,身體卻是行將就木;朱熹在福建擔任小小的縣丞;陸遊尚未進士及第,唐琬被休,卻仍在地下和陸遊偷往來;辛棄疾還是金兵占領下的曆城的懵懂少年;完顏亮剛剛篡位稱帝,宋孝宗尚未確立皇嗣的地位。曆史人物紛紛登場,主角不過是個掉進南宋醬缸裏的懵懂少年,被山匪坑,被宗族坑,被惡霸坑,被士林坑,被權臣坑。緩過氣來又坑權奸,坑名儒,坑大臣,坑女真。且看他如何憑一已之力建立大宋商業新秩序。這是一部秋碩傾力打造的新書,小說預計在五百萬字左右,小說中既有紹興末年的完顏亮南侵,又會有理學,心學之爭。曆史名人陸遊,辛疾疾,朱熹,陸九淵,陳亮,張軾,曾覿,龍大淵等等都會是書中的龍套。在小說的第一章,將有建王和秦檜間的權力鬥爭,又有宋金之戰的金戈鐵馬,還有民間神秘宗教的四處活動。當然戰爭不是小說的重點,發展商業,發展經濟,讓南宋提前進入商業社會才是小說的根本。試閱章節:第十七章無生老母被人捉住謊言,任是晏陽臉皮不是一般的厚,也不由得紅了起來,期期艾艾的一時回答不出話來。好在老頭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嗬嗬笑著說:“別人不想告訴真像的時候,就是問了,人家也會編些謊言來糊弄你的。老夫雖然癡長了幾十歲,卻是沒悟明白這個道理。早知道這道理的話,老夫也就不發問了。”老頭見晏陽被自己弄得臉已經紅成了熟透的柿子,促狹地拍拍晏陽的肩膀說:“晏公子雖然悟出的道理不少,可這臉皮還是薄了點。就這麼點事,竟然臉紅成這樣。要想以後大有作為,首先要把自己的臉皮練得厚一些,就是被人當場捉住謊言,也要心不慌臉不紅才成。人這一輩子啊,誰沒有些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事情啊。讓老夫感興趣的是晏公子用縫衣針治傷的法子,而不是什麼無名老道。好了,好了,別再為那什麼老道的事情紅臉了。老夫叫你出來,可不是看你這張紅紅的臉蛋的。”無名老道的謊話是編不下去了,晏陽隻好再編個謊言說:“小子也是被逼無奈,才想出這縫衣服的法子給人縫傷口的。沒想到用這法子,還是挺管用的。沒辦法才編出了個無名老道來,還望老人家見諒。”“你能肯定,剛剛說的這些就是真話?好了,不再提你的師承問題了。晏公子難道就不想知道老夫我的身份嗎?”“我隻知道紅菱綠菱都聽老人家的話,老人家的身份肯定是不一般的。”晏陽說。“嘿嘿,老夫我也就是個遊方郎中罷了,有什麼不一般的。至於紅菱綠菱聽我的話,不過是因為現在她們有求於我罷了。屋子裏的那位受傷的李十三,雖然晏公子給縫好了傷口,但身子的調養,還要老夫的藥才行。老夫性吳,口天吳,單名一個發字,可不是無法天的法,而是頭發的發。老夫長著這厚厚的頭發,雖然名叫吳發,卻也不是禿子。”、晏陽聽老頭說得灰諧,不由輕輕笑了起來。老頭卻沒有跟著笑,而是繼續一臉嚴肅地說道:“聽聞晏公子不遠千裏從杭州來,是要去興元府尋找父親的。公子的父親可是叫晏芮勳,祖箱汴梁。建炎二年從軍,從紹興十四年就沒了消息?”見這老頭將自己的底細摸得這麼清,晏陽就隻有點頭的份了。卻聽老頭繼續說道:“令尊的下落就不要再打探了,令尊目前還在人世,卻是不方便再與家人見麵。聽聞公子的家裏現在出了些事情,等公子回去的時候,老夫會讓人給公子些盤纏,也足夠公子回去後安排好家裏的一切。”晏陽聽了老頭的話,自是吃驚不小。原以為自己的便宜老子這麼多年沒一點消息,早就不在人世了,這老頭子卻說便宜老子還活著,卻不方便再和家人相見。實在想不出既然活著,有什麼不方便見自己兒子的。難道自己的便宜老子,看破了紅塵,當和尚去了?“家父一去七八年沒一點音訊,家中老母親甚是牽掛。小子不遠千裏尋父,不打聽出家父的確切消息,回去後也是沒辦法給家中老母親和族中的叔伯們個交待的。老人家既然知道家父的下落,還望能告知小子。”晏陽邊說,邊作勢要向老頭下跪。老頭扶起將要跪下的晏陽,歎口氣說:“唉,我就知道告訴你這些,以你的性情,肯定會追問個原由的。這世上的有些人,雖然身體還活在世上,但塵緣卻已了結,和這世上已經沒什麼關聯的。就是以前的妻子兒女,在他們的眼裏,也早已是形同陌路了。小友既然慧根不淺,這些道理想必也是明白的。”老頭的話說完,晏陽卻更是吃驚:“啊,家父果然是當和尚去了?”“小友不要亂猜,令尊沒有去當和尚,而是侍奉無生老母去了。既然侍奉了無生老母,這世上還有太多的事情要他去做。所以,以前塵緣的妻子兒女都不方便見的,這也是為了你們好。”吳發老頭歎著氣說。無生老母?晏陽的腦袋飛速地轉動著,終於從前世的記憶中,挖出了無生老母的根由。挖出記憶後的晏陽,比剛才以為便宜老子看破紅塵,當和尚去了更是吃驚。“你是說,家父七八年前和家裏失了聯係,是因為他入了彌勒教?”晏陽追問道。“看來小友雖然年幼,涉獵的事情確實不少,竟然知道無生老母是我彌勒教的天神。我彌勒教自北齊開法授眾,已經傳了八百多年。令尊也是八年前受了我教前輩的點化,自願侍奉無生老母的。現今天下不寧,胡虜占我半麵江山,河南,河北,山東,山西的同胞們受女真奴役,而朝廷卻偏安於東南,不思收取祖宗故土。我彌勒教眾受無生老母點化,正欲光複河山,建立大同世界。令尊拋卻俗緣,正為山河的光複而努力。他不再和家中聯係,卻也是為了你們母子好。侍奉了無生老母,雖然拋卻了以前的塵緣,但自己的妻子兒女又如何能真正的拋卻的掉。還是回去吧,就當令尊已經不在人世了,但他會在天上時時刻刻關注著你們母子的安危的。”老頭緩緩地說。原以為便宜老子是被人忽悠,入了邪教。可這邪教打上光複河山的旗號來,讓晏陽卻也無話可說。聽老頭的話,晏陽甚至懷疑眼前的老頭是不是化了名的自己的便宜老子。要麼,他的這番話,怎麼會說得如此情真意切。或許,老頭也是拋家棄子後才入的教吧。“老人家既如此說,小子就不再堅持了。不過,小子千裏迢迢的走這一趟,回去後總要給家中有個交待吧,這樣不明不白的回去,實在不知道如何麵對家中母親和小妹。”既然便宜老子狠也心來不和自己見麵,晏陽知道就是堅持也是到的。“小友回金州統製府,統製王立和邵大人,自然會給小友一個說的出口的交待的。說實在的,見小友這麼小年紀,千裏尋父,就是老夫也是心下不忍。可是,令尊現在的動向,老夫也不太清楚。也許他現在正在西夏發展教眾,也許在山東組織義軍,或者在黃龍府刺探著軍情。天下教眾是一家,我們也是知道小友千裏尋父的事情後,才來告知小友不要再找尋了。否則,你就是再找上一年,兩年,隻怕也是見不到令尊,就算見了麵,估計也是對麵不相識。”老頭緩緩地說道。雖然老頭將便宜老子的下落已經說的很詳細了,但晏陽的心裏還是有很多迷惑難以弄清,就繼續問道:“小子知道,家父原來是在興元府從軍,多年來卻也立了不少的軍功。就算他入了彌勒教,怎麼一下子從興元府,一點音訊都沒有了呢?難道家父入教,是軍中某些大人們默許的?”晏陽的話一出口,吳發的眼神不自主的躲閃了下晏陽投來的目光,然後回答道:“小孩子不要亂猜,令尊入教後是帶著一幫弟兄們叛出軍營的。軍營的統製,都統製們自然是要把這消息瞞得死死。不然,縱容軍中將士入了邪教,朝廷責問下來,軍中的大人們是有可能掉腦袋的。我看你雖然年紀不大,卻是最明白事理,才把令尊的真實下落告知了你。但這事情也就隻你知道就是了,回家後,就是家中的母親兄長,也不能讓知道實情。否則傳出去,不但會給你家帶來禍事,就是原興元軍的將官們,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丟紗帽掉腦袋。切記,切記,這事萬萬不可外傳。”晏陽當然知道這事情的要害,不管這彌勒教已經傳了多少年多少代,從它誕生之日起,就一直被曆代朝廷視為邪教。隻要和邪教沾上邊的案子,肯定會血流成河的。在晏陽的記憶中,曆史上似乎沒有南宋或金的大的彌勒教起事。就算後來的什麼白蓮教,義和拳等等借著教會勢力起事的,也是沒有一起能成氣候。雖然便宜老子現在的這個彌勒教,打的是光複河山的偉大口號,估計鬧來鬧去,在曆史的長河裏也是連個象樣的泡沫也鬧騰不起來。看來借教會來光複河山,目標是遠大的,現實卻是非常骨感的。晏陽又從側麵打聽彌勒教目前的實力,可是老頭子卻不願意多告訴一點教中詳情,被晏陽問得急了,老頭就耍起了懶,編些明顯的謊話來糊弄晏陽。晏陽捉到老頭的謊言,這老頭是麵不紅心不跳,回答說,既然知道會編些謊話來回答你,你還問個什麼。晏陽有自己先撒謊在先,明明知道老頭拿謊話糊弄自己,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老頭給晏陽講的也全是謊話,見晏陽對教中的事情很感興趣,歎著氣說:“想必作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兒女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令尊雖然已經是本教的大護法,卻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女跟著他入教。所以,小友對教中情形也就不要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