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笑蒼還是不說話，過了許久，他才慢慢地說：“好吧，不查了。對方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我們是一無所知又束手無策，不查了，不查了我又該幹什麼？”早上七點多，邱笑蒼洗嗽後執意要回縣城，柳青藏起了摩托車鑰匙，怕他現在的狀態在路上出事。後來柳青陪他坐上了開往縣城的班車。從早上起床開始，邱笑蒼一直在撥電話，葉小青的電話響著沒人接，後來幹脆關機了，李駟的手機老是不在服務區內。到縣城後他們先去了李駟家，門鈴按了許久，沒人開門。再去葉小青家，也是沒人，見葉小青家小區裏一些買菜回來的老太婆三三兩兩神秘地傳遞著什麼小道消息。邱笑蒼不知道葉小青父母家住在什麼地方，也沒有吳靜的電話。後來還是柳青打了幾個電話後，對邱笑蒼說：“小青姐瘋了。“邱笑蒼被這消息驚呆了，問柳青到底怎麼回事，柳青說具體情況不清楚，她從同學那兒打聽到。跳樓自殺的教育局長的妻子，今天早上一絲不掛地出門，在小區裏行走，被小區內的熟人拉著披上了衣服，但她滿嘴胡言亂語，明顯是發瘋了。後來被自己的親戚給接走了。邱笑蒼狠狠地打著自己的腦袋。他們去門衛問情況，門衛好奇地打量著他倆，說不清楚情況，再問葉小青父母家的住址，還是回答不知道。後來還是柳青從一堆老太太中打聽到葉小青父母家住的小區。兩人敲開門後說是章尚文和葉小青的朋友，葉小青的父母是見過邱笑蒼的，放兩人進去後，見兩老人哭喪著臉，一籌莫展的神態。葉母指了指臥室說請來醫生打了鎮靜針，現在睡了。然後老人眼淚嘩嘩地流著，抱怨接二連三的不幸。邱笑蒼和柳青也隻能說些安慰老人的話。邱笑蒼安慰著老人，然後說：“阿姨，我們過來，就是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小青如果一直這樣，是不是需要治療，比如聯係醫院什麼的，我們去跑路。“葉父說：“唉，這孩子怎麼這麼想不開。小章已經走了這麼些天了，她突然就想不開這樣了。還是等她醒來後看看情況再說吧。“正說著話，臥室門打開了，葉小青又赤著身子跑了出來。邱笑蒼覺得很是尷尬，趕忙轉過頭去。葉小青嘮嘮叨叨地自言自語著，語速很快，仔細聽，可以聽清她在是在用惡毒的語言罵著她自己，說自己是耐不住寂寞不要臉的女人，男人去世沒幾天，自己就偷漢子了。邊說邊用指甲抓著自己的臉，把臉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柳青和葉母趕忙按住葉小青，把她強行地推進臥室按在床上。邱笑蒼雖然敢於承擔屬於自己的任何責任，但對葉小青這事，他還是很害怕發瘋的葉小青說出和自己的事來。他覺得雖然是被什麼東西給迷惑了，但失去自己理智幹出這樣事的他，還是禽獸不如。柳青在裏邊按不住葉小青了，大聲喊著邱笑蒼。邱笑蒼猶豫著不敢進去麵對失去理智的葉小青，柳青和葉母喊得很急，邱笑蒼無奈，隻好進去。進去後見柳青吃力地按著葉小青的身子，葉小青瘋狂地掙紮著要爬起來，葉母拿著葉小青的內衣想給她穿上，掙紮得太厲害，根本沒辦法給穿。葉母和柳青的臉都被葉小青抓破了。邱笑蒼進去後，柳青讓他幫按著葉小青，她從葉母手裏按過葉小青的內褲先在被子下邊幫穿上，再吃力地給穿上內衣。然後幾人找來繩子，把葉小青連同被子一起象捆粽子一樣地綁在床上。多虧柳青有一把力氣，饒是這樣，她現在也是累得不停喘氣。被綁住了的葉小青還是扭著身體不停掙紮和胡言亂語，喘著氣的柳青還得按住她的手，以防她掙脫。
三十 失心 上（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