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說:“我無所謂,何況對我來說,我隻是享受這樣的樂趣,即便是征服不了這個男人的心,也無所謂,隻要將他逼得毫無退路就足夠了。”
張淼又來公司很快又在公司傳開了。柳依依的心裏七上八下的,當一個同事很驚訝地看著她大聲說:“呀,依依,剛才來的那個女的居然和你穿得一模一樣。”柳依依決定過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敲門,沒成想開門的竟然是張淼,她從上到下將她打量了一番。原本想直接轉身就走了,可是覺得這樣子一是顯得自己不夠大氣,另外在氣場長也會弱了很多。
張淼說:“呦呦,怎麼喜歡和別人穿得一樣嗎?”
柳依依居然笑了,而且笑得很溫柔,笑得很燦爛,這笑讓張淼有點摸不著頭腦。柳依依邁著碎步走進了冉東升的辦公室,走到冉東升身邊,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看著冉東升的的臉,看著冉東升,甚至還用手摸摸他的臉說:“我發現,我發現我怎麼就這麼有眼光呢?不但我有眼光,你也一樣呢?”這話說得簡單,外人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張淼清楚地知道這些話藏著刀刃呢。
張淼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對於她來說,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被放在眼裏的。她看著柳依依笑了笑,站起身,拿起手提包,說:“我先走了,謝謝你給我買的裙子。這話是說給冉東升聽的,也是說給張淼聽的。
還沒定柳依依反應過來,冉東升一下子就衝到了門口,狠狠用力拽住了張淼的胳膊,將她拉出了公司。到了公司樓下的時候,冉東升質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很明確地告訴冉東升,這僅僅是開始。臨走的時候她還勸冉東升好好想想,和她在一起對誰都是做好的。她還說,現在唯一能幫你的就隻有我。
冉東升回到公司,找到了柳依依。他想和你她解釋。柳依依看出了他的心思說:“你是不是想和我解釋。算了,知道為什麼嗎,就是因為我相信你。如果我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這麼一丁點事情就能讓我們之間的感情生出嫌隙的話,我覺得這段感情就是不應該開始的。
柳依依下班之後回了家。她問起父親是否知道啟山集團。李可的父親告訴張淼,這個集團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公司,這個公司的老總張啟山據說是個厲害角色,不過他們之間沒有來往。
柳依依說:“看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呢?”
柳依依的父親又問起了冉東升的近況。他說:“冉東升,我是想幫他,不是在事業上幫他,而是希望能幫他的心。不過他又強調了一點,他之所以想這樣做,並不是因為柳依依和他之間的關係,作為父親他甚至並不看好他們這段感情,原因就是畢竟雙方的成長環境不一樣,更重要的是冉東升從小就沒有父母的陪伴,他擔心這不利於以後他經營自己的小家。
可是柳依依對冉東升還是很有信心的,她還提出冉東升能不能來幫父親。
柳依依的父親同意了。柳依依這樣做也是有所考慮的,她想森也集團二公子對自己的糾纏就像大風,像海嘯,從表麵上總是給人一種洶湧之勢態,但是總是有征兆的,隻要做好防範那就能無懈可擊。但是張淼對冉東升的糾纏就如同一個漩渦,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一旦掉進去,就能讓人窒息,讓人欲罷不能。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冉東升身陷“囹圄”。
找了個機會,柳依依向冉東升提起了這件事。在森也集團工作,自己確實心裏堵塞,但他一直在尋找機會,尋找一個可以上位的機會。隻要這個機會有了,就可以將過往的一切來個徹徹底底的清算。
柳依依說:“很多事情其實都在一念之間,若是不好的,你非要執著,到頭來可能失去的更多。再說,人生能有多少青春好時光呢,總有一天你的頭上也會爬出白發,總有一條你的臉上也會滿是皺紋,總有一天你會突然間發現原來很多的過往是不值當,可是哪又有什麼用呢。過去是不能改變的,如其和過去較勁,不過念著過去的好,放下煩惱,即便不能忘記,也要很努力地將悲傷掩藏,然後去開始新的生活。她還強調,她會陪著他走下去。
柳依依說得情真意切,冉東升看著她顧盼生輝的雙眸,摸著她的臉頰,心裏想倘若能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起,一生不分離,相守到白頭,雨天的時候彼此牽著手走過煙雨蒙蒙的小巷,晴天的時候光著腳丫在陽光底下奔跑,將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情。在他看來,一個男人一輩子最大的成功不是事業上的,而是有一個女人愛你,懂你,心疼你。
柳依依的話確實讓他動心了,有些事情爭與不爭其實結局是一樣的。
冉東升放低了音調,輕輕地將柳依依摟入懷中,說:“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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