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護見到天瀾大喜,第一個衝上去說道:“少主哥哥!可找到你了!我們都要擔心死了。”
毓秀也說道:“少主你沒事就好。”
天瀾有些歉意的說道:“真是抱歉,害你們奔波了。是大長老讓你們上來的嗎?”
永護說道:“嗯,大爺爺讓我們三個來保護少主。”
毓秀猶豫了一下,說道:“大長老是希望我們可以將少主帶回去。但是看少主的樣子,應該不打算和我們立刻回去吧?”
天瀾微微一笑,道:“難得來到上天界一次,若隻是看看風景就回去,豈不是太沒意思了?我若不回去,你們要怎麼辦?將我抓回去嗎?”
永護三人同時苦笑,抓天瀾?那怎麼可能啊!別說他們根本不可能對少主動手,就算他們真有心要將他抓回去,天瀾要是想走,誰能攔得住?別忘了,他可是獨一無二的極濁之體啊!濁氣對他完全無效的!而且他又是那麼擅長速度,除非發動大軍,不然想抓住他,難了……
天瀾看他們鬱悶的表情有些好笑,道:“好了,你們也不要鬱悶。隻要我們小心謹慎,上天界也沒有那麼危險。經過傷晴的事,我也在反思,既然作為你們的少主,食民脂膏,若不為大家做一點事,我心中難安。”
黎旭開口道:“少主,你多慮了。能為少主效忠,是我們的榮幸。”
天瀾搖頭道:“國者,無民不立,無王不興。王本就是民獻給國的祭品,領受民之膏血。不行君王之事,又怎能擔負重任?明知我族受祭天之事所困,我若是龜縮在紫琰殿,安享太平,實在不配得到你們的輔佐。”
他看著三人,繼續說道:“所以我來到上天界,查證祭天之儀。若是下天界濁氣繼續衰竭下去,清濁之戰再起,就真的是大勢已去。如今已是燃眉之急,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此時回去。”
毓秀和黎旭神情一肅,心中竟油然而生一種從未有過的敬佩與感動。天瀾已經完全將自己看做他們的一員,而且是將他們的未來、他們的生死一肩挑起。相處的久了,他們一直將天瀾當做家人一般,關愛更多過忠心,可是此時他們才發現,天瀾不僅僅是他們的家人,更是他們的王者。
王者,責在心,任在肩。
作為一個真正的王者,他的子民要重於他自己的生命。
毓秀和黎旭今天才醒悟到:原來,他們跟了一個真的值得至死效忠的人!
永護年齡要小,心裏沒有那麼多沉重的東西。他隻知道,少主是他的天,少主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少主說那是白的,哪怕那是黑的也是白的!既然少主說要留下,理由什麼的永護根本不在乎,反正少主在哪裏他就在哪裏!
天瀾知道毓秀和黎旭已經被自己說動,小永護就更不用說了。
他微笑著繼續說道:“祭天之儀應該會在這幾年內著手準備,如果要調動整個天界的清濁之氣,這麼大的手筆動作肯定不會小。所以我想這段時間就以清神的身份潛伏在上天界,關注所有有可能的人或者事件!這世上不會有任何事是滴水不漏的,一定能找到線索。”
永護笑著說道:“好啊好啊!反正我在下天界早就呆膩了,來上天界轉換一下心情也不錯!少主你要去哪裏玩,我都陪你!”
毓秀也微笑著說道:“少主,可有我們能幫忙的地方嗎?我們的使命就是保護你,千萬不要讓我們就這麼空手回去哦,大長老會發飆的。”
黎旭點頭道:“要是我們沒有保護好少主,仇兒那丫頭也會吃人的。”
天瀾知道永護他們既然來了,在天瀾自願回去前肯定不會走了。對此,他心中早有計劃,有他們幫忙,查找祭天之儀一事也會順利得多。
毓秀想了一下,說道:“少主,聽說下個月在棲霞城會舉辦一場盛會,參與的人很多。人多口雜,也許我們能從中找到些什麼線索,要不要去?”
天瀾就喜歡毓秀的聰明,道:“我正有此意。棲霞城的品劍大會不止是讓眾人欣賞劍而已,各種不出世的珍寶都會在品劍大會上出現,吸引了上天界大量清神出席。還會舉辦比賽,將品劍大會上鑒定出的最好珍寶送給獲勝者。如此盛會,各大組織都想在品劍大會中分一杯羹,我們為何不湊一次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