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談談2——
白安始終沒有一個清楚的答案,是關於追問是什麼原因讓林然念念不忘那個陌生的女人,讓林然對自己已經愛的走火入魔卻又保持相對於偏離中心,在愛陌生女人身上下次苦功夫,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就像陌生女人對林然的死纏爛打不肯罷休那樣,其實故事應該從陌生女人那一夜被傷害後開始講述,十七十八歲對一個女人而言是重要的,如花的季節笑容可以被修飾成為任意的爛漫,陌生女人愛上了一個男孩在她生命最需要男人的年月,這個男人清秀的長相迷人的臉麵連咳嗽的時候都帶著許多詩意,陌生女人覺得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關於自己人生的愛情。
於是她習慣了男人為她每天做的早餐,蜷縮在他的懷裏這個世界從此與世無爭,十足溫暖,這個世外的桃源如此安詳美好,可是大病一場的他從此沒有再醒來,與世長辭永遠安息在睡夢中,可能這個夢的無時無刻都會有關於女孩的氣息和味道,是一輩子的。
英年早逝的他對於情竇初開的陌生女人而言,生活就像一個罩子影住了她不論黑暗光明分辨不清的身心角落,飲酒常態化,連最無助的呻吟她也隻是想去控訴這個人間的不公平,無法忘記他閉上眼時的不甘心放下陌生女人的絕望眼神,於是歲月留給了她無盡的苦痛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陌生女人相信這個世界會有另一個生命體接近或類似這個逝去的男人,所以在她的餘生裏她總在找尋這個人,無數次最深的夜晚最沉的夢裏,有一束光指引她朝著希望的未來而前行,她幻覺裏的每個男人都似乎好有心愛人的氣息,不過到了後來卻又發覺心愛人就像卓爾不群的孤立存在著,她眼前的人隻是貌似神不合的表達,如果她許願將來有一天她找到了這種味道定會飛蛾撲火奮不顧身的狂奔而去,時間沒有辜負陌生女人,因為那天在那個地方的邂逅,讓她覺得上帝沒有愧對自己的努力,當她第一眼看著林然的時候,蒙了的神色間是一種好久不存在的失態,這種感覺像極了他和她在一起的感受,在互相安慰中,重新把心頭的往事如火般燒起來升騰起來。
那個和林然見麵過後的晚上,陌生女人喝醉了抽了不知多少根煙,煙蒂散落在酒瓶周圍數不清楚有多少也無法確定這種心情是什麼,快樂或難過,欣喜或憂愁,以至於時間逐漸將她的身體一切麻木,並且將她的神經全部麻痹,在喜怒不定中,她仿佛像一個孤獨的心靈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