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一人流浪在街到上,情緒很低落,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無力穿梭在路上,就差沒有跪著走。終於累了,癱坐在一尊花壇邊。腦海不斷閃現出剛剛認識她的瞬間,還有在一起的曾經的點點滴滴。
路邊的行人有說有笑地在麵前經過,我就像被遺忘的人一般,沒有人能多看我一眼,我更不敢奢望有人上前來安慰我這顆沉痛的心。頓時,一股強大的孤獨感湧上心頭,此時的我很想用酒來麻痹自己。
許久,不知不覺走到了太子酒吧門前,隔音不是很好的酒吧裏麵那強勁的音樂再次撥弄我的心弦,於是情不自禁地走進酒吧。
踏進酒吧,裏麵強勁的音樂震耳欲聾,刺眼的閃光燈像閃電般在舞池中央來回打轉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舞池有一些打扮入流的年輕男女隨著強勁的音樂擺動著身軀,他們衣著大膽開放,腰扭得像水蛇一般,自然而幹脆大膽。忽明忽暗的燈光打在他們扭動的身上,顯得更加耀眼。
情緒低落的自己再也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找了一個靠角落的桌子坐了下來。要了幾瓶啤酒,獨自在那裏毫無節製地暢飲著。腦海裏又不斷閃現出剛剛與朱芳菲畫麵,覺得自己真的很對不起她,自己真的不想傷她,但無可選擇。寧願她誤會自己,也不要自己喜歡的人斷送自己的青春。或許她的心真的被傷透了,她現在還在哪裏嗎?還是回去了,心裏對她還是很牽掛。端起一杯滿滿酒杯一飲而下,大聲喊道:“朱芳菲,對不起。”
毫無鬥誌的我癱坐在哪裏,看著舞池終於激情未減的他們,依然把自己的青春活力展現的淋漓盡致。忽然好羨慕他們,他們可以毫無壓力,自由自在的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此時,酒精開始發揮了作用,頭也開始暈乎乎的,慢慢地模糊了視線。懶洋洋地躺了一會,搖搖擺擺走去酒吧門口。
“葉廣乃,你到底是怎麼了,以前你害怕一個人吃飯,甚至害怕一個人呆著,一個人的時候總覺得整個世界會把自己遺忘。可能自從得病後,開始喜歡一個人獨處,喜歡一個漫無目的地逛街,喜歡一個靜靜地看書,這些我曾經最痛恨的事情如今變成了一種虛無縹緲的享受。”
望著路旁昏暗的孤燈,不由得聯想到自己如今的處境,是那麼的彷徨無助,是那麼的可伶巴巴,似乎早已被這人世間遺忘。偶爾一陣微風輕輕拂過,打亂了我那有些微長的頭發,我真的希望能有那麼一陣風,把自己的煩心事和病魔帶走,顯然這並不可能。
“怎麼那麼晚才回來,怎麼你還喝酒了,你到底還是不是學生啊!”
正在吃晚飯的老爸放下手中的酒打量著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