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她冷笑了一下,“那我剛才我在課堂講了什麼,你知道嗎?”她看著我低頭不語繼續刺刺不休著。你說你一個學生,剪什麼光頭啊!像什麼樣子,這是課堂,你以為這裏是廟嗎!話音剛落,引起同學一陣爆笑。
“我愛剪什麼頭,關你什麼事情,那麼臭屁。”我有點不耐煩了低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你有本事給我再說一遍。”她氣憤地指著我。
“本來就是啊!我上課不認真,你可以說我,我的發型怎樣應該不用你來評論吧!你會不會管的也太寬了,那麼臭屁。”
話音一落,朱芳菲似乎也被我那粗狂的語言震到,忙用腳踢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那麼猖狂。
我沒有去離朱芳菲,都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們的雙眼都死死盯著對方,那眼神似乎都要把對方置於死地一樣。
同學們都知道,跟她頂嘴,後果就是站著上課。整整站了一節課,我那可憐的腿都麻的都不停使喚了,仿佛失去了知覺。
成長,最殘忍的部分是,女生永遠都要同齡的男生成熟,女生的成熟,似乎沒有一個男孩子招架的住。她們的成熟把我那本來就幼稚無比的心態給好毫無留情地呈現出來,這次也不例外。
“你為什麼老是和英語老師頂嘴,”下了課朱芳菲就迫不及待責問著我。那聲音帶著很重的火藥味在哪裏,似乎要爆開一樣。
“我也不想啊!誰叫他的嘴巴那麼婆媽,”我直言不諱著。
“我擺脫你以後不要那麼幼稚了好不好!老師說下會怎樣,啊,會死啊!”朱芳菲眼睜睜地看著我。衝動的語氣明顯有所下降。
“我怕我受了委屈某人會心疼啊!所以才為自己掙回一點臉麵啊!”我笑著一副很放鬆的模樣。
“臉麵能值多少錢,最後還不是你自己吃虧,整整站了一節課。”她顯得很激動。
“你心痛哦,”我附耳低言道。
“是你站的那麼高,我看不到黑板上的字,造成我的困擾。”她臉上有點泛紅低聲嬌氣著。
“別騙自己了,心痛就心痛啊!這怕什麼。”我看著她紅紅的臉頰道:“擺脫,不要找那麼爛的借口好不好!”我打趣著。
“擺脫你不要那麼幼稚好不好!”她盯著我,眼神略有些憤怒,如果你以後再這樣的話,我再也不理你了。憤怒的臉上和預言中間夾著著許些成熟。
我沒有說話,咬緊牙根看了她一眼她那張成熟的臉。轉過頭去沒有理她。
晚上,回家途中,為了掩飾我那光溜溜的頭部,我特地買了頂鴨舌帽呆在頭上,不要被家人發現。
吃飯期間,一向愛多管閑事的老媽就開口了:“吃飯的時候還帶什麼帽子啊!”說完就把我的頭上的帽子拿了下來。
我那光溜溜的頭瞬間呈現在他們的麵前,剛拿下埋在的老媽“啊”的驚叫了一下,嘴巴成圓形後,葉乃,你——你的頭發呢?用手愣愣指著我的頭。
我皺起了眉頭不知如何是好,媽,不要大驚小叫的好不好,學校裏這種頭型很多。
一向嚴格要求的老爸見狀重重拍了下桌子,狠狠指著我疾言厲色道:“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一個學生把自己弄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勞改剛出來。不是把自己的頭發染得五顏六色就是這副德行,你真的氣死我了,老爸語重心長重重放下碗筷回房間去了。
看著老爸拂袖而去的身影,心裏很不是滋味。他畢竟都是為自己好,才會大動幹戈。
那時的我漸漸明白,天下的父親痛愛兒子的方式或許都一樣,它不像母愛那樣顯山露水,表現在外表,而父愛似乎都比較善於偽裝,埋藏在心底,表麵上看起來很眼裏,內心其實也是很傷心的。無論怎樣,父愛和母愛始終都正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