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萱兒一定將那盜賊抓到。”諸葛萱兒被南宮明這麼一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連忙表決心道。
南宮明擺了擺手:“算了,對方既然能夠在你手中搶走地丹,那麼他的實力肯定會在你之上,即便你知道是誰,也不是他的對手。”
諸葛萱兒俏臉一紅,沒有再說什麼,南宮明的話句句都在點子上,她無話可辨。
此刻,東岩子望向外麵,淡然說道:“白兒,出來吧!現在正是需要你的時候。”
李白一聽,師傅在叫自己,顯然明白他的意思,連忙身形閃動,來到了眾人前麵。
“他?能做什麼呢?”諸葛萱兒有些不解地問道。
東岩子擺了擺手:“萱兒不要著急。”
說完,東岩子轉向李白,笑道:“白兒,說說你得到的信息吧!”
李白點了點頭。不過他並沒有急於回答東岩子的話,而是接連吹了幾聲口哨。成群的飛鳥在天空盤旋,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仿佛是在開會。
而後一隻金絲雀快速飛來,而後在那樹枝之上嘰嘰喳喳地叫了一陣子。李白似乎在聽著什麼,半晌沒說話。李白認真聽著,不過始終是眉頭緊鎖。而在他旁邊的東岩子此刻似乎也在聽著,他的表情同樣不樂觀。
直到最後金絲雀不再叫,李白才點了點頭,衝著眾人拱了拱手道:“各位,這個人自從出了拍賣大廳之後,便沒有與任何人接觸,而且,中途也沒有丟棄過任何的東西。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幌子,或者,他在拍賣大廳便將地丹轉移給了別人。”
“不可能,自從我盯上他的時候,他就一直在逃,根本就沒有機會將地丹轉移給別人。”此刻,諸葛萱兒有些急切地說道。
李白點了點頭,那隻能說明一點,真正盜走地丹之人並非此人,而是另外之人。
“這……這怎麼可能?當時在我的周圍隻有大匡山和四方樓兩方人馬,並不可能有其他人的。四方樓的人絕不可能從我的手中搶東西,而大匡山的眾人,相信也不可能吧!”諸葛萱兒有些不解地說道。
“按理說的確如此,可是,在巨大利益麵前,任何人都不可信。地丹,的確不是一個簡單的存在,為了地丹,很多人寧願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所以,萱兒你還是再回憶一下當時身邊都的那幾個人吧!”東岩子略有所思道。
諸葛萱兒點了點頭,而後閉眼開始回憶當時的場景,可半晌過去,諸葛萱兒還是搖了搖頭:“我實在想不出,除了這個人之外還有誰會對自己動手。”
“那奪得地丹之人隱藏的非常好。不過現在看來有兩種可能性是最大的,一種便是那人懂得隱身之法,另外一種便是作案之人是自己人。”李白若有所思道。
“隱身之法?這種技能不是沒有,隻不過懂得這個技能的人實在是太少了,或許穿著某件帶有隱身效果的裝備或法寶也有可能。至於自己人,我還真想不出誰有這樣的能力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將地丹搶走。要知道萱兒也是築基期,如果不是實力相差懸殊,恐怕還很難做到。”南宮明沉思一下,說道。
李白轉向東岩子,拱手道:“師傅,你們在大廳頂部發現了什麼了嗎?”
東岩子搖了搖頭:“有人提前在大廳頂部安放了黑火藥。似乎早就掐算好時間,就在剛才突然爆炸了。看起來,這件事早就有所預謀。並且,肯定有內部人參與。”
“萱兒姐,你回憶一下,當時在你周圍都是什麼人。”李白問道。
諸葛萱兒想了想:“原本台上隻有我還有幾個四方樓的服務人員。在那一聲爆響之後,大匡山的執法長老帶著一群弟子迅速將我們保護起來。可這個時候,我手中的地丹已經消失了,然後便看到這個人行為詭異,朝著外麵飛掠而來。而我也隨著追了過來。”
“高長老,說說你了解的情況。”東岩子轉向高延壽,問道。
高延壽身為執法長老,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臉色也極為難看,見到東岩子詢問自己,便一拱手:“掌門師兄,當時,頂棚發生爆炸,我當時就想擔心地丹出事,於是便帶著幾個人直接衝上台來。不過,正如萱兒姑娘所說。當我們衝上台的時候,那地丹已經不見了,而後我便跟隨萱兒姑娘追趕此人至此。”
東岩子點了點頭:“那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高延壽略一沉思:“顯然,這件事是經過預謀的。而且對方經過了精心準備,從安放爆炸物,而後調虎離山,最後又金蟬脫殼,每一個環節都是那麼的無懈可擊。”
東岩子點了點頭:“的確如此。眼下我們該怎麼辦?地丹事小,可是我大匡山和四方樓的聲譽事大。如果不能將這件事解決好的話,讓我們如何在修煉界立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