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得不說,人生,有時候充滿了各種意外。
當我和胖子提著剩下半瓶茅台,一人一口灌著回到總部門口的時候,就出現了一個意外。
這個意外自然不會是一隻花盆從天上掉下來砸到我們,而是看見了一個不該看見的人。
我死都想不到會出現這麼一個人在這種時候,所以我皺著眉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每天兩顆,連服三天。”那人遞給我一個瓶子說道。
“黑巫的女人?你來這裏幹什麼?”胖子有點醉,看著眼前的女人結巴著問道。
苗女,自然是黑巫的那個苗女,也就是當初在醫院給我下了蠱毒的那個苗女,我並沒有接她的瓶子,而是等著她回答,回答胖子的話。
她的手仍然沒有縮回去,說了一句不知道算不算回答的話:“解藥,給你們那個板著臉的死人。”
“解藥?你怎麼會這麼好心?”我接過瓶子,懷疑的看著她。
“這還用說,她……她,肯定是,愛上張若風了,嘻嘻。”胖子笑嘻嘻的指著苗女,但醉到點上的胖子明顯是指不準人了。
我盯著苗女的臉,她還是戴著那張鬼臉麵具,所以我根本沒能看出什麼,隻好繼續看口問:“是張若風麼?你怎麼不自己給他?”
“給過,他不要。”說完她轉身走遠了。
我本想上去追,但胖子卻突然一頭栽倒在我身上,再抬頭苗女卻已經不見了,我隻好拖著胖子回了總部的房間,一頭栽到了床上。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胖子正坐在旁邊盯著一個瓶子。
他倒的比我早,也醒的比我早。
我搖了搖還有些發懵的頭,看著那個瓶子,問道:“這不是個夢?”
胖子茫然的看著我,舉著手裏的瓶子道:“我也以為這是個夢,可這他媽的說明不是。”
我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道:“走,找張若風。”
我們找到張若風時,他正在房間看夕陽,他的房門沒關,我們直接衝了進去。
“喝酒了?”他轉過頭看著我們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我舉著瓶子問道。
“什麼?”張若風依舊麵無表情。
“我說若風小哥,你可瞞得我們好苦。胖子我擔驚受怕,一個月一百八變成了一百七十八,足足掉了兩斤肉。而你怪不得這麼淡定的在這裏看風景,原來早有內應啊。”胖子一屁股坐到床上,激動的說道。
張若風依然沒明白我們說什麼,隻是看著我們,等我們說下去。
我道:“昨天苗女找到我們,要我們把這個交給你,說是解藥。一天兩顆,三天就好。”
“幾顆?”看我們沒明白,又道:“有幾顆解藥?”
我愣了愣,一直沒想起去數有幾顆,迅速打開瓶子,將藥丸一顆顆倒出來,數了數,道:“二十四顆,正好四個人的。”
“二十四顆?四個人?那十八局的弟兄們怎麼辦?”胖子問道。
“有了解藥,要做出解藥應該簡單許多。”我皺著眉頭道,看向張若風:“她說之前找過你,你沒要解藥?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