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國公府的人!”
楊帆海沉喝一聲,身上煞氣造成一股懾人氣息,硬生生的嚇得那些人不敢如何。
眼看著楊帆海一步步走進,馮武陽胸脯起伏不定,極為急促,好一會後才終於豁出去了一般大聲說道:“楊帆海,別以為我怕你,如今我是大王子殿下的人,你要敢我一根汗毛,就等著看大事吧。”
“瞧你嚇成這麼個鱉孫樣!”胡根生冷哼一聲:“教頭什麼時候說了要打你,不就是給你打個招呼嗎?好歹都是薊國人,雖然你如今成了大王子的狗,那也是薊國出產的啊!看到故鄉的狗,難免有些緬懷。”
林振佩亦是忙點頭說道:“教頭,大王和公主都在裏麵,知道你回來了一定很高興。”
楊帆海不蠢,知道兩人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輕舉妄動,他此刻也沒有這要動手的想法。
不過他沒表示,馮武陽就要有表示了,他是玲瓏心思,豈聽不出來,一見楊帆海真沒有動手的意思,膽氣瞬間就壯了,指著林振佩大聲說道:“好你個逆賊,還敢稱呼那亡國老狗做大王,這是要造反嗎?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誰敢動手試試!”
縱然楊帆海此刻沒有動手的想法,但也是難以平複心中怒火,馮武陽已經無恥卑賤到了極致。
怒火之下,煞氣越湧越多,楊帆海深吸一口氣,極力壓製,不敢讓煞氣失去控製,那樣後果必然難以想象。
不過被他如此動作一嚇,那些士兵自然是無人敢動手,都隻能看著。
極力忍耐好一會,感覺煞氣沒有要暴亂的情況後,楊帆海這才微微鬆了口氣,再對馮武陽說道:“馮武陽,你要投有熊國也就罷了,方石信將軍可是你姑父,對你不薄,你為何要趁他受傷以他性命換取榮華富貴。”
對於此事對方的惡心嘴臉,楊帆海更在意的是這件事。方石信等於是引著他進入薊國軍隊的人,卻是死在了對方手中。
以方石信的本事,馮武陽絕不可能殺他,毫無疑問是趁他受傷再利用方石信對他的信任,從而謀害。
馮武陽哈哈大笑:“別問這麼些無聊的東西,總之我還活著就行了。姑父又如何,老子為他賣命賣了那麼多年,當了一輩子副將,好不容易有了晉身機會,居然還是把老子調了回來。這樣的姑父,要之何用,還不如用來換我榮華富貴了。”
看著馮武陽,楊帆海一動不動,捏緊了拳頭。
馮武陽卻是一臉冷笑:“是不是很想打我啊,是不是很想殺我!是的那就對了,我不是什麼有能力的人,但你是。”
“大王子殿下恨不能將你薊國公府的人一個個碾成碎片,尤其是你和那個叫許帆的。隻是大王仁懷,不準他動手。”
接著輕聲說道:“很不巧,我也看你不順眼,大王子殿下正好需要這麼一個人!楊帆海啊,你盡管蹦躂,你越厲害,我的這個位置也就有用,大王子殿下自然也就越看得起我了。”
小人往往都很聰明,他已經看出楊帆海心有顧忌,隻能以氣息逼壓根本不敢做什麼,一時間已經是有恃無恐了。
瞪了好一會,楊帆海終於是呼了口氣,慢慢說道:“你還真是無恥啊!”
馮武陽微微一笑:“多謝誇獎。以前我都是以老實人的樣子活著,結果賣了一輩子的苦力,什麼都沒得到。京都隨便來個芝麻綠豆的小官,老子都得涎著臉賠笑。”
“既然老實人活不出我想要的生活來,那我以後就用無恥的方式來活著了!”
“真他娘的賤!”胡根生撇了撇嘴:“簡直就像條吞糞的狗,劉福財,這雜種不會是你親戚吧!”
“是你家親戚呢!你全家都是這種親戚!”劉福財立刻罵了起來,直接扭過頭,仿佛多看一眼馮武陽都覺得惡心。
“你們現在隻管逞口舌之快,很快就會讓你們知道厲害!”馮武陽一臉森寒的說道:“你們這些亡國之奴的生活安排是個麻煩,大王子殿下已經與大王建議,要成立一個專門處理你們這種人的地方,很不巧,我可能以後就會負責此處!”
“楊帆海,日子還長,希望你能好好享受鄭城的愉快生活。我得回去複命了,大王子殿下要知道你回來了,肯定會高興。”
說完這話,馮武陽便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