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天澤習慣了溫暖心的沉默少語,自信的以為這樣是無聲的默認,他伸手摟著她的腰,將臉埋在她的發絲裏麵,輕輕的嗅。
她的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淡淡的體香,他將她的發絲攏到一邊,整個頭放在她頸脖裏時輕時重的摩挲。
溫暖心淡定的表情掩飾不住,往床邊靠了靠,試圖離他遠一點。
紹天澤呼吸變的沉重,用力箍著她的腰,將她扳過來麵向自己,他捧著她的臉,用粗糙的大拇指摩挲她飽滿濕潤的嘴唇。
黑暗裏,溫暖心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上下滾動的喉結,隻聽到有人吞咽口水的聲音。
紹天澤深邃的目光鎖住她淡然的臉,他能夠感受到她微微的緊張,他的手放到她的胸口處,能夠觸摸到她激烈跳動的心髒。
紹天澤湊過去,含住她的唇,用舌頭一遍又一遍描繪她的唇形,他看到她迅速閉起的眼睛,她的身體微微發抖。
紹天澤撬開她的唇,動作變得急切粗暴,短袖衫被扯開,露出一邊的肩膀,溫暖心本能的開始掙紮,紹天澤翻身壓住她。
“我,我月事來了,你應該知道。”溫暖心踹著氣抓住他的手,祈求著開口。
紹天澤停止手中的動作,側躺在一邊,將溫暖心摟在懷裏,一動不動。
一夜未眠,他靜靜的看著懷裏已經酣睡的人。
清晨第一縷微光從門縫照射進來,溫暖心醒過來,一摸身旁的位置,已經慢慢冷卻下來。
紹天澤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溫暖心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整間屋子查看一番,確信紹天澤已經離開,急急忙忙開始收拾簡單的行李,將東西胡亂塞在箱子裏,打開門準備離開。
“大小姐,怎麼這麼早?”守在門口的保鏢很詫異。
“恩,退房,送我回家,我有急事,要回學校。”溫暖心將行李箱丟給保鏢,急匆匆的往樓下跑。
保鏢趕緊辦理手續,動作迅速的帶著溫暖心離開,回到溫家,當天晚上隨便找了個借口,連夜離開溫家,坐飛機出國去了學校。
兩天後,紹天澤血洗黑崖幫,帶著阿龍風塵仆仆趕到這裏,隻剩下人去樓空。
“住在這裏的人和隔壁的兩間房裏的人是用同一個男人的身份證開的房間,已經在前兩天清晨就退房了,走的比較匆忙,連我們找回的零錢都沒有來得及要。”店家陪著紹天澤上樓,戰戰兢兢的在一邊開口。
紹天澤仔細查看整個房子,溫暖心放在鞋架上的鞋子都沒有來得及帶走,換洗的衣服還掛在衛生間的陽台上沒有收,洗漱用品一樣都沒有來得及帶走,確實走的匆忙。
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是避他如瘟疫?紹天澤隱忍著滔天的怒火,一揮手將洗漱台上的東西掃落到地上。
店家嚇的腿一軟,跪趴在地上,好半天起不來。
阿龍震驚的看著麵前暴戾的紹天澤,這裏住的到底是誰?能夠讓一向冷靜自控的太子爺這麼失態,招惹出太子爺這麼大的怒火?
“天涯海角,信不信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掘地三尺,我也會把你挖出來!”紹天澤緊握雙拳,聲音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