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心拿開放在腰上的手,輕輕下床,打來涼水,將毛巾打濕敷在紹天澤的額頭上,桌上放置著半瓶酒,她將紹天澤的黑色褲子脫下來,小心的用白酒持續的塗抹著他全身。
忙碌了小半夜,紹天澤身上的溫度慢慢的降下來,呼吸變得均勻,睡得逐漸安穩。
清晨,鳥語花香,酒香撲鼻。
紹天澤猛的睜開雙眼,殺氣閃現,入眼是黃色的蚊帳,腳上柔軟的被子,身上傷口已經被包紮好,全身上下隻剩下一條黑色的內褲。
側頭,溫暖心趴在床邊,蜷縮著,一隻手放在他的手心裏,睡的香甜,她赤著腳,腳邊木地板上倒著空空的白酒瓶,地上丟著白色的棉布條,一模額頭,上麵覆著已經幹涸的毛巾。
紹天澤周身的戾氣收回,目光變得柔軟。
他坐起來,將溫暖心抱起來輕輕放到床上。
有人在窗外急急的的叩了三下,又慢慢的叩了三下,紹天澤走過去,打開窗戶,阿龍遞過來一個包裹。
紹天澤聽完阿龍的彙報,耳語幾句,拿起包裹重新關上窗戶,阿龍閃身消失在窗外。
紹天澤將包裹抖開,拿出裏麵的黑色衣服套在身上,將傷藥放在綁腿裏麵。最後拿起包裹裏麵的一張紙條打開,看完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和昨天的血衣一起丟在衛生間的瓷盆裏,掏出打火機,一起燒掉。
溫暖心是被外麵的送餐的敲門聲吵醒的,整個屋裏靜悄悄的,她以為昨天借宿一晚的人已經走了,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開門。
手剛放到門把上,後背就撞上了一堵溫暖的胸膛,紹天澤不容分說的按住門,探究的看著溫暖心。
“今天不要出門,在房間陪我。”
“好。”溫暖心想到那把小巧的銀槍,聽話的點點頭,看到紹天澤閃身到屏風後麵,才打開門。
“大小姐,今天要去哪裏?”保鏢將飯菜端在手裏打算進門,溫暖心堵在門口,接過餐盤,並不肯讓保鏢進屋。
“有點水土不服,好像感冒了,等好了再出門吧。”溫暖心淡淡的回答。
“也好,最近幾天附近好像不是很安全。請小心一些。”
關上門,溫暖心將東西放在桌子上,紹天澤從屏風後走出來,一起坐在小木桌上,毫不見外的拿起溫暖心的筷子,將溫暖心撥到碗裏的另一半飯菜吃光。
夜晚來臨,過的異常安靜,房間裏麵沒有開燈,推開窗戶,空氣清新,月華似練。
“你叫什麼名字?”紹天澤走過去,一手攬著溫暖心纖細的腰,將下巴頂在溫暖心的頭頂上。
“幕天星。”溫暖心仰望著漫天的繁星,蒼穹像一塊巨大的幕布,她不想今後跟麵前危險的人有過多的牽扯,隻想守著家人過好自己簡簡單單安安靜靜的小日子。
“天星?我記住了!”太子爺過分的相信自己的魅力,好多不同的巧合都變成了一種自以為是的緣分,比如這個名字跟自己已經死去的妹妹的名字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