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客房,那麼長的時間了,她都睡在客房,她是不是當他一直休息的主臥是個不願踏入的擺設?
驚天動地的關門聲響起來,震的整個房子好像都抖動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溫暖心心裏一陣陣的難過,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裏,舉目無親,唯一打算共度一生的男人陰晴不定,琢磨不透,緋聞漫天,紅顏知己的敵意,想起遠方溫馨的家和親人,她蜷起身子,鑽進被子裏,一動也不想動。
豪華包間裏,紹天澤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裏灌著烈酒,西裝被丟在地上,領帶被他鬆開,整個人散發著鋪天蓋地的寒氣,凍的麵前的冷皓天和淩雲飛麵麵相覷,坐立不安。
“別喝了,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一下,能讓你堂堂太子爺喝悶酒的人,我一直都以為還沒有出生呢。”冷皓天麵對太子爺的反常表示非常好奇。
“是啊,喝酒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這種千杯不醉的人,就算把我們倆灌趴下送進醫院了也是白搭啊。”淩雲飛不得不舉杯跟麵前的酒瓶碰撞一下,硬著頭皮繼續往肚子裏灌。
紹天澤盯著麵前的酒瓶,就好像看著一個殺父仇人,突然,拿起瓶子對著對麵的牆壁狠狠的砸過去,玻璃四濺,酒水亂飛,酒香溢滿整個包間。
冷皓天和淩雲飛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朝對方使個眼色。
太子爺這麼大脾氣這輩子也就四年前出現過一次,聽說是為了一個妞,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可真真害苦了他們。
這次,這個樣子,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家夥招惹的,為了自己的好日子,他們倆決定去把那人找出來剝皮抽筋,以泄太子爺的心頭之恨。
“你們整天在女人堆裏混,你們說,女人最愛什麼?怎樣才能讓她愛上一個男人?”太子爺揉著額頭沙啞著聲音開口。
兩人一愣,會心一笑,長舒了一口氣,風月場上的事情,他們最拿手了。
“女人嘛,愛的無非就是寶石,華服,鈔票之類的啊,使勁用錢砸,砸到她投降為止,沒有哪個女人經得住誘惑的。”冷皓月信誓旦旦的開口。
“可我送她‘帝寵’她都看不上,隻心心念念將一個死人送的破包當成稀世珍寶。”紹天澤自嘲的笑笑“嗬嗬,我一個大活人,竟然連一個死人的破包都不如。”
淩雲飛和冷皓天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拚命壓製住自己想笑的衝動。
“咳咳,吃活人的醋見的多了,倒是沒有見過有人吃死人的醋的,更加沒有見過跟一個包搶地位的。”說到最後淩雲飛實在忍不住悶笑出聲。
“何況還是個死人送的破包,這是有多掉價啊,哈哈哈哈哈。”冷皓天繼續補刀。
紹天澤一個眼光掃過去,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偏體生寒,兩人的笑容硬生生的僵在臉上。
“你總要告訴我們,那人是誰吧?具體人呢要具體分析具體對待才行。”冷皓天摸摸鼻子,打破尷尬。
“我的女人,溫暖心。”紹天澤又將一個酒瓶投擲出去。
“就是那個四年前你看中的女人?”兩人從座椅上跳起來,異口同聲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