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亨目光從他們身上掠過,此時,再有衝擊力的事也被他忽略了,一心隻找自己熟悉的身影。
目光轉向右手邊,他終於看到了!
梁心銘身上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濕透了,正靜靜地靠在石壁上,臉色不正常的紅,好像睡熟了,唇邊沾有許多黑血;趙子儀歪在她三尺開外,靠在一個醃菜壇子上,臉上也是不正常的潮紅,嘴邊也有黑血,身下更是一大灘鮮血,觸目驚心!
王亨腦子一陣暈眩,腳下踉蹌。
姚褀急忙扶住他,勸道:“大人別急,先過去看看,也許他們隻是暈了。有神醫在呢,不怕。”
剛才他在上麵不清楚,因為卿陌和丁丁正幹的事不好;而梁心銘和趙子儀生死不知,了怕王亨受不了,更要下來,而洞裏毒氣未散,王亨若下來肯定中招。王亨是欽差和主事人,他若有事,這些人就沒了主心骨了。
“青雲!”王亨揮開姚褀的手,瘋了般衝過去,在梁心銘麵前跪下來,“馨兒,馨兒!”低喃的聲音被厚厚的口罩悶著,就像嗚咽,聽不清楚;伸出去的兩手都在發抖,不敢觸摸她的臉,怕摸到冰冷沒有熱氣的肌膚。
東方傾墨比他更快一步伸出手去,兩指並攏,在梁心銘鼻子下試了試,立即道:“沒事,隻是暈過去了。”完籲了口氣,忽覺渾身發軟——剛才,他也是強撐著的!
王亨聽了一呆,大悲繼而大喜,他傻了。呆了一瞬間,他便喜極而泣,張開雙臂就要去抱梁心銘。
東方傾墨急忙攔住,低喝道:“安泰!梁大人沒事,你快瞧趙護衛去——”一麵用力對他擠老鼠眼,示意他姚褀還在這呢,別做出反常的舉動。倒不是不信任姚褀,梁心銘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然容易出事。
王亨這才醒悟過來,梁心銘沒事,他也不那麼慌張了,又有老閻王在,他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他恢複了理智,轉身去看趙子儀。
姚褀正在幫趙子儀檢查,這時也開心道:“趙護衛也沒事!就是這個傷……”他遲疑的很,不下去了。
東方傾墨正幫梁心銘號脈,號完過來,發現趙子儀手腕被割破了,失血過多,已經陷入深度昏迷。
老閻王心顫栗了,“你真傻!”
王亨也明白了,雙手握住趙子儀的手,嗓子眼熱辣辣的,暗道:“謝謝你大哥。這份情,弟記下了。”
這兩人都中了情毒,趙子儀怕自己控製不住對梁心銘下手,所以自殘了;至於梁心銘是如何暈的,還不清楚。
姚褀想不通其中的道理,還以為趙子儀放血是想遏製體內的情毒呢,因為洞裏隻有兩個女孩子,不夠解毒用的,而這兩個女孩子據姚褀所知,都是趙子儀的女弟子。
姚褀不由佩服趙子儀的品行。
他一邊幫老閻王給趙子儀上藥包紮,一邊問道:“神醫,這樣放血管用嗎?”語氣很是疑惑。他也算有些見識和閱曆的,可從來沒聽過這種控製情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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