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目緊閉,嘴角噙著一絲鮮血,花文逸細看,她的牙齒死死咬住她的嘴唇,嘴唇被咬出血來了。
想起剛才,她隻是發出一聲驚叫後,就再也沒有聲響來了,看來她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疼的叫出來,哼,她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才這樣做的嗎?
花文逸突然捂住心口,那股燥熱又出現了,他望著林曉白嫩麵容,心裏湧起一股渴望,很想很想親吻她嘴角那一抹鮮紅......
這個時候,他絕對不可以給她查看傷勢,可是,她胸前已經被血浸濕一片,染紅素白衣裙,觸目驚心。
花文逸漲紅了臉,運氣壓住內心的燥熱,伸出手飛快點了她胸前幾個穴道,先給她止血要緊。
突然,花文逸想起花鳴的話,他讓花鳴私下去查林曉身上特征,花鳴說......
花文逸眼睛死死盯著林曉胸前。
那裏有一顆黑痣,隻有這顆黑痣可以證明林曉是真是假。
她現在昏迷了,他要不要看?
“啪”的一聲,一顆豆大的汗珠從花文逸額頭滴落到地上,接著一顆一顆汗珠紛紛掉下來,他在克製身體跟內心的煎熬。
可是,過了這個村沒有這個店了,他必須要先證實,她是不是林曉,在他看來,她絕對不是林曉。
想到今晚的黑衣人,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再看到她身上的傷,花文逸伸出手,嘩的一聲,撕裂她衣裙前襟。
隻看一眼,隻要證實她的身份,他就放心了。
雪白肌膚上,黑豆一般的黑痣格外醒目。
花文逸愣住了,她是真的林曉,她居然是真的林曉。
花文逸心裏如驚濤駭浪一般翻騰,他運氣強壓,卻控製不了內心這股燥熱,這藥下的不是一般劑量。
突然,花文逸的目光被某一樣東西吸引了,林曉的掛墜,居然是一枚鑰匙。
沒有人會把一枚鑰匙當做掛墜掛在胸前,除非這是一枚相當重要的鑰匙。
她身上這枚鑰匙是做什麼用的?
林老爹那個賭鬼不會什麼寶貴陪嫁,讓她鎖起來把鑰匙這樣收起來,難道是......
花文逸眼中射出駭人光芒,若是這樣的話,那林曉死一萬遍也不足以讓他解恨。
想到花夫人死後,他是一直沒有找到她隨身帶著的那枚鑰匙,花文逸身子顫抖起來,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林曉,已經不重要了,她是跟賊子合謀殺了他親娘的凶手。
他一直在查,老天有眼,今晚居然讓他知道這個真相了。
若是這樣,她就更加不能死了。
而且,他為什麼要這麼堅持,她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一枚解藥而已。
花文逸死死盯著林曉,她麵色慘白,柳眉緊蹙,卻格外誘人,尤其是嘴角那一抹紅,更加激發他內心的獸性,他低吼一聲,撲上去。
下一秒,他的手摸到黏糊糊的血,他一驚,用力運氣,硬生生遏製住體內的那股燥熱,騷動。
花文逸立刻奔出木屋,毫不猶豫跳進旁邊的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