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被打開,胡桐帶著一身臭汗衝進來。
“我說衛大小姐,您這是把醫院當您自個家呢?怎麼我上個大學還得三兩天就來醫院領人?”
九匪一笑,往床裏麵挪挪,給胡桐讓了點位置。
“其實,這家醫院也有我們家的股份。”
胡桐倒吸了一口涼氣,挑了挑眉毛,這工學院好歹也是個貴等學校,但衛九匪這種身價的著實也少見。
九匪戳了戳發神的胡桐,“好啦,你要是生病了我還能院長說說給你打個折呢。”
“呸呸呸,誰沒事樂意往這來!你可別咒我,沒事了吧?沒事了就跟我回去吧。”
“嗯,沒事了,方欣呢?”
“她啊,昨天見了男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那個男的就跑了,還跟我們新來的導師一個姓呢,叫什麼,蘇縉。”
九匪一愣,捏住胡桐的手上用了幾分力氣。
怪不得,那麼巧就恰好被他看見。
“九匪,你怎麼了,捏地我生疼。”
“沒,沒事,我們回學校。”
此時的教導處,蘇紫馥捏著手裏的辭退信滿臉的猙獰,手指也吱吱作響。
“領導,我這才來兩天您就辭退我,總該給我個理由吧。”
旋椅上禿頂的男人諷刺一笑,“你也賴不著我,這,是上麵的意思。”
蘇紫馥冷笑,她當然知道這所謂的上麵到底是誰。
是那理事會,衛南龍!
說什麼會把自己當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如今不過是碰了衛九匪一巴掌就把自己給辭退了,謊言也太過虛假了吧!
“上頭的意思,好,我就去問問上頭!”
“上頭可說了,今天就你,他偏偏不見。”
蘇紫馥怒目圓睜,將那辭退信撕了個粉碎,心裏又將衛南龍一家罵了個遍,蹬著高跟鞋,氣勢倒是挺凶。
“尚墨?尚墨!”
司寇尚墨的辦公室內空無一人,原來,司寇尚墨一早就被衛南龍調去首都開什麼研討會,這會,正在飛機上呢!
蘇紫馥氣地不行,拿起手機就打給了蘇縉。
“蘇縉,你看看你那個寶貝妹妹都幹了什麼!要不是她背地裏向衛南龍告我一狀,現在我能被辭退嗎!一個大一的學生把老師給辭退了!表麵柔柔弱弱的,內心比誰都壞!你說,你還要護著這小狐狸精到什麼時候!”
“夠了,我知道你的意思。”
“知道了最好,下次,誰都不許護著這個賤丫頭…..”
蘇縉掛掉了電話,慵懶地躺在沙發上,卻怎麼也合不上眼,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她在門內的呼喚,“哥,別丟下我……
要是五年前不曾發生過那件事,該多好。
蘇縉直接掛了她的電話。蘇紫馥自然是氣不打一處來,叫她辭職她便辭職,當她蘇紫馥是什麼?
她瘋也似的開著跑車開地像一架飛機,飛也似的躥到了衛氏企業的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