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我從來沒想過自己從大學畢了業能這麼順利的工作,因為從小就熱愛遊泳到癡狂的地步,又喜歡小動物,自然而然就去了海洋館,當上了海豚訓練員。工作了之後,海豚成了她除了段曦曦最好的朋友。剛開始的時候總是對工作充滿熱情,時間長了,有時會為海豚們而打抱不平。
工作兩年,收入還算穩定,在離海洋館近的地方租了套房子。本來家裏麵有套房子,但是離她工作得地方太遠,又不會開車,就給租出去了,正好用來交她自己的房租,還能剩下一些留著自己零花。
休息的周二總是最美好的,本是約了曦曦一起去看電影,結果她又爽約,可惜了這美麗的周二。她自己逛了逛超市,買點兒菜自己回家做飯吃。
鬱知我拿出鑰匙開門發現門沒鎖,分明記得自己鎖門了。正納著悶,一抬頭就看見沙發上坐著個抽煙的男人,把她嚇了一跳。“你誰啊?怎麼在我家。”鬱知我驚得牙都快掉下來了。
“這個房子是我的。”他吐了口煙,就把煙掐了。
“啊……不是啊……”鬱知我有些害怕,這人有毛病吧,長得是個人啊,月黑風高的,一個男人在自己家裏,“這房子是陸姨租給我的。”
“她是我媽。”他連眼睛都不抬,能看到他青青的胡茬,跟他的西裝著實不配。
“那你怎麼證明啊,而且這房子我交了房租的。”鬱知我剛交了第三年的房租,也要幾萬塊,難不成要打水漂?
那男人突然站起來,嚇了鬱知我一跳,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捂著自己的腦袋。“你要幹嘛!”
“你想辦法快點搬出去吧。”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走了。剩下鬱知我一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她脫了鞋,鑰匙放在櫃子上,陷在沙發裏,腦海中浮現著那個男人,他竟然說這房子是他的,這分明是她自己辛苦找的房子花錢租的房子。鬱知我已經在這個房子裏住了兩年,房租也沒漲過,住得很是舒坦。
鬱知我租的房子是個一室一廳,臥室的雙人床是她租這個房子的主要原因,一出了臥室就是門廳,門廳有個木質的飯桌,飯桌上常年放著鬱知我最愛的玫瑰花。本來是個一室一廳,租房陸阿姨在陽台上放了一張單人床,鬱知我就在床上放一些換季時用的東西。
時間也不早了,鬱知我也懶得做飯了,把菜都扔到冰箱裏,拿了杯酸奶對付對付吧。
幾天過去了,鬱知我躺在床上眯著眼睛轉著腦瓜,她還沒從那天那件奇怪的事上回過神來。自己是怎麼想也想不通,如果那個男人說的是真話,那有什麼證據呢,如果說的是假話,又為什麼會有自己家的門鑰匙呢。
鬱知我從床上爬起來,進了廚房,開始擇菜,洗菜。剛炒完一個菜就聽見了敲門聲。
她走過去開門,“誰啊?”
“當當,有沒有想我啊。”段曦曦張開雙臂蹦到了她麵前,衝著廚房聞了聞,“呦,做什麼哪,真香……”
“聞著味兒來的吧,來之前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來視察啊,看看有沒有金屋藏帥哥啊~”段曦曦挑了挑眉。
“你還別說,前幾天真有一個,你要是沒放我鴿子,你肯定也能看見。估計是知道你要來給嚇跑了。”鬱知我進了廚房繼續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