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飛機後,一群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戴著墨鏡人莊嚴的在飛機梯道下站成兩排,這架勢,這排場,就差紅地毯了,要不然就跟迎接國家元首沒什麼分別。
一些普通乘客受寵若驚,以為是迎接他們的,準備從兩排人中間過去,卻被攔住,搞得這些乘客在這裏嚷嚷,誰都不服,怎麼連走都不讓人走?還有沒有天理,有的人一下飛機後就報警,可沒用,紅花會就是沈陽的政府,條子充其量是擺設管管交通而已。
冥和秋宇最後走下飛機,
眾多安保人員把乘客擠在一邊,給秋宇和冥讓路。
冥推著秋宇慢慢走了下來,周圍安保人員個個昂首挺立,
哇!這麵子可不得了,真牛逼。
秋宇和冥不動聲色的往前移動,其實秋宇那叫一個無語啊,這麼大的排場確實沒有想到過,要是再來些記者的話那可就大條了,例如“某某某黑。道大哥榮幸降臨沈陽,乃我沈陽之福,群眾高興,歡迎支持。”
這新聞上了頭條的話,那可亂了,要是政府有個不順心的話找個狙擊手把咱幹了咋辦。不過越想越覺得有趣,按接人都用這樣的排場來說的話,那麼豈不是打架砍人直接就在光天化日大街小巷裏隨便進行。
不過想想也是,這紅花會行事向來都是彪悍無比。
這時,隻見前方出現出現了一輛林肯長車,一看就知道是迎接秋宇和冥的。
我的個天哪!
冥推著秋宇也頓了頓,秋宇直接傻眼了,還真當咱是哪國總統啊?!
一個油頭粉麵的男子猥瑣的伸了伸手,示意秋宇上車,於是三個安保人員把秋宇扶上了車,幾個人也準備扶冥,卻被冥一掌打掉手,這把三人嚇著,愣是把經過嚴格訓練的三位安保人員痛得滿臉大汗,使勁兒憋著,三人的手背在身後,顫抖不已,腫得跟鹹豬手似的。冥白衣一甩悠然的坐在了秋宇身邊。
上車後,發現王龍王霸兩兄弟坐在了前排,
「秋兄你好。」
王龍伸出手,秋宇笑著跟他握了握手,
「嗯,嘖嘖嘖,今天我也算是長了見識了,接我這樣的黑。道大哥也要用這種排場,你們這也太彪悍了吧。」
王霸轉過臉笑道:「秋兄此言差矣,其實這是彪哥故意為之,就是要要把動靜鬧大才能彰顯出天門與紅花會結盟後的囂張,才能讓東邪家族和龍門對我們更加忌憚,特別是有媒體的報道後,全國黑。道局勢勢必也會有一定影響,由於這些勢力必定會站成三方,第一是龍門,第二是東邪家族,第三就是我們,我們把排場搞大製造一個囂張的煙霧彈,就是讓他們看見我們更有實力,從而讓站在我們這邊的勢力更多。」
秋宇心想覺得有道理:「嗬嗬,看來是我少見了。」
於是王霸打了個響指,林肯車緩慢駛開。
之後,便迎上來一群群的記者。
——
西苑,南吳,天門大廈第三十一樓。
劉棟正為了劉雨晨的事焦頭爛額。
「雨晨,你想開點好不好,宇哥他不是要拋棄你,你別想歪了。」
劉雨晨此刻在劉棟的辦公室哭得稀裏嘩啦,
「秋宇哥他不喜歡我了,嗚嗚嗚~,他走了都不跟我說一聲。」
劉棟無奈,其實心裏也有些稍微責怪秋宇,自己這個乖妹妹向來對他是有感情的。
「那你想怎麼樣?!」
劉雨晨止住了哭聲:「我要去找他!」
劉棟可嚇得不清,秋宇是黑。道老大他知道得清清楚楚,而且此次突然去沈陽肯定有什麼大事,至少也不至於把天門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全部轉到自己的賬下吧,那他可就是實實在在的空殼子董事長了,從這些可以看出,此次秋宇必定是去做一件關係到生命安危的事,才把天門公司全權交給自己。於是堅決否定劉雨晨的想法
「你不準去!」
劉雨晨又開始哭:「為什麼!為什麼!」
劉棟依然堅決:「不為什麼!我說不準就是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