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一聲,床板被冒頓捶得震天響。“那頭豬早死了,世上沒有人能救你!”

冒頓恨得咬牙切齒,敢和他搶女人的人,通通要死。

“你胡說,大豬哥哥會飛飛,大豬哥哥是姐姐和甜甜的男朋友,大豬哥哥”甜甜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柳嫣彤捂住了嘴。

“男朋友?”冒頓現在看上去更加危險,他的手已經伸出去,直逼甜甜的脖子,看來他是想一手掐斷討厭鬼的咽喉。

柳嫣彤見狀忙抱了甜甜下床往外跑。

冒頓伸出的手停在半空,最後握成拳,重重的錘在床板上,轟的一聲,床板破出一個大洞。

“王兄···”冥火一進來就看見冒頓寒著臉,獨自一人坐在床上。

“你的身體好了!”柳嫣彤將甜甜交給下人,又折了回來。看見冥火在帳內,便打了個招呼。

冒頓看見柳嫣彤,鼻子裏重重的哼了一下。

看見剛纏上的布條又染上血,柳嫣彤嘀咕了一聲,便乖乖的坐到冒頓的身側,“老公!”她低低的喊了一聲。

臉色稍微好了一些,冒頓握住柳嫣彤的手,看向冥火“有何事?”

“王兄,你的傷···”冥火一進來就看見冒頓身上纏著的布條已然染得鮮紅一片。

“你幫他重新包紮一下吧!”柳嫣彤看著他的傷,也是擔心,她的包紮手藝確實很爛。

冥火一眼便知這是誰的傑作,畢竟也不是第一次見識了,他走向前想要替王兄重新包紮。

“不用了!”冒頓搖頭,“有何事?”他又問。

知道王兄的脾氣,冥火也停下動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冥火開口道“王兄,臣弟有一事相求!”

“說!”他對今日冥火猶豫不決的樣子有些惱火。

“我想···放了霓裳!”他終究還是開口了,要放了她,他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你!”冒頓險些一掌向冥火劈過去,突然又收住火氣,低沉的開口道“你讓我想想!”

冥火自己現在也有些猶豫不定,放了她嗎?真的要讓她去見了心上人,從此毫無瓜葛?海角天涯?他的心亂了,他並沒有注意到冒頓眼裏而過的陰冷。忘了回答冒頓,他便形色萎頓的走了出去。

“老公,你···柳嫣彤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不許說,什麼都不要問,女人要守本分!”他做的決定誰也管不了。

又是這副德行!“好,那我要做的事你也管不了!”她甩開他的手。

“該死的你又想做什麼?”他一想到她的倔脾氣,頭又開始隱隱作痛,如果可以,他應該將她關起來,這樣就不會到處惹事闖禍。

“你放了霓裳吧!”她知道是霓裳不對,但是好在冥火沒有什麼事,而適才冒頓眼裏一閃而過的殺意她是看得再清楚不過了。要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曾經的姐妹死去,她怎麼做得到?

“我會放的!”他將她拉進懷裏,把她的雙手剪在身後,低下頭,俊逸的臉逼近她,熱氣吹在她的臉上,“你還真夠矮!”他用著她從未見識過的一張類似流氓地痞的臉對她眨眼睛。

這個死男人,明顯的在誘惑她!這種橋斷她在電視上早就見過了。但是見過不代表不受誘惑,她的心砰砰的跳,腿也開始發軟,“關你屁事!”說出的話隻是虛張聲勢,連她自己也覺得那聲調異常曖昧。

“老婆!”他看著她的臉,現在的她有些大膽,又有些羞澀,眼裏閃著如水秋波,他的一隻手輕輕撫上去,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唇邊來回磨蹭。與她同床共枕那麼多日,他都在受著軟玉溫香在懷,卻不能又任何動作的痛苦,後來他有問過巫醫,巫醫告訴他在孕期隻要不過激烈,是可以行房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