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霓裳還在疑惑彤彤為何如此神速的便走人的時候,一個高大的人影便擋在她跟前,擋住了陽光。
彤彤不講義氣!霓裳在心裏埋怨,她站起來,轉過身,便要走了。
“月姑娘!”冥火抓住霓裳的胳膊。
“你放開我!”麵對他,她覺得羞辱,他已將她全身看遍,如若可以,她真的想要挖掉他的那雙眼珠!
立即放開她,冥火臉上的刀疤開始扭曲,黝黑的臉頰隱隱泛紅。“在下隻是想問,姑娘的身體可曾康複?”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才出現在她的眼前,他日日都如失了魂魄般的遊蕩,他隻想見見她。
不回答她,她隻是展開輕功逃了開去。
冥火立即追來上去。
隻消片刻,冥火便拉住了霓裳的後肩,將她按回地麵。
“你欺人太甚!”霓裳氣急,揮舞間水袖已奔向冥火。
冥火不躲不避,一伸手,抓住了飛來的長袖。“我··想對你負責!”他看著她,很認真的說道。在決定救她時,他便做了決定。
“不需要!”霓裳用力抽回水袖,但他的蠻力太大,呲的一聲,袖子斷成兩節。
“你···是嫌棄我的臉嗎?”將多日的憂慮說了出來,冥火害怕得到她肯定的答案。
搖搖頭,霓裳說道“兩個人在一起,重要的是心,而不是身體!”說完,她便展開輕功,飄然離去。
冥火站在原地,看著佳人遠去的背影,風吹過,他手裏的半截水袖飄飄而舞。
話說柳嫣彤一個人百無聊賴之際,她不知不覺的人已晃到馬場。
哼!上次沒讓她看個仔細,今天她一定要來好好研究一下馬兒。
嗬嗬幹笑兩聲,她便大搖大擺的向馬場中央走去。
哇··真是壯觀啊,那麼多馬,都是放養的,據說匈奴的汗血寶馬都是價值連城,看看這些馬兒匹匹精壯,應該就是汗血寶馬吧,唷,不知道要是全賣了會有多少銀子進口袋呢?
嗬嗬,她流著口水,想要去摸摸‘銀子’。
她小心的一步步的接近一匹漂亮的白馬,“馬兒乖乖,我喂你吃草!”柳嫣彤從地上胡亂拔了一把草討好的送到馬兒的嘴邊。
“噗···”馬兒噴著白氣,表示它的不滿。
柳嫣彤猶不知死活的伸出手··
“嘶···”馬兒側立起身抬起前蹄,向柳嫣彤襲來··
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柳嫣彤慘白了一張臉,等待那一蹄子的降臨···
就在這萬分緊急的時刻,一個黑影閃過,抬手硬生生的接住落下的馬蹄。
馬兒一見是主子,便急忙將被握在男人手中的馬蹄收了回去,站在一旁,不悅的瞪向地上的女人,馬臉上全是不悅。
“你想死嗎?”冒頓當真是驚了一身冷汗,這個女人就不會安分一些嗎?
尷尬的笑了一笑,嗚··她又從閻王爺那裏逃出來了,好險好險!她撫著胸口自我安慰。
伸出手,冒頓將不知死活的女人拉了起來,抱在懷裏。
她也不反抗,因為被嚇到腿軟,要找一個地方依靠一下。
“怕了嗎?”感到懷裏的她一直在發抖,本來要出口的責備也吞了回去,他抱緊她,將自己寬大的胸膛讓給她依靠。
她的不安在他渾厚的男子氣息的包圍下漸漸的平息下來,靠在他懷裏,她說“我要騎馬!”
濃眉一斂,他馬上吼道,“你敢再說一個馬字!”
捂住耳朵,她在他的懷裏耍賴“不要,我要騎馬,我要騎馬!”
“你要騎,就要一切都聽我的!”他無奈的說道。
點頭如搗蒜,柳嫣彤指著那匹白馬泄恨的說道“我要騎那一匹!”
人家電視上演的騎馬都是急如閃電,快如風,看上去好不威風。
但是現在是怎樣?人家騎馬,她是在坐烏龜!
嗚~~連小綿羊都跑在他們前麵了!
“你欺負人,這哪裏是在騎馬?”柳嫣彤不依的對身後的冒頓嚷道。
“閉嘴!”冒頓一手拉著韁繩,一手緊緊的圈住柳嫣彤的腰,他是太放縱她了,這麼危險,要是孩子有個閃失,他向誰要去?
“下馬!”他決定還是安全為主。
“不要!”柳嫣彤大叫一聲,雙腿往馬腹上用力一踢··
馬兒一吃痛,便急速狂奔起來,由於它的瘋狂,引得馬場一陣騷動,其它的馬也開始撲騰,上百匹馬亂成一團。
冒頓原想施展輕功飛出去,但幾匹馬向他們這邊跑過來。
白馬受了驚嚇,側立起來,將馬上的兩人甩在地上。
冒頓在掉下馬的那一刻,隻知將柳嫣彤護在懷裏。
哢的一聲,柳嫣彤在慌亂中聽見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