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去看孩子吧!我來給小舞下麵。”陳安妮揮手打發厲秋萍離開。
陳安妮麻溜的在爐子上做上了水。倒了杯水,走過來放在陸皓舞身前,自己坐下道,“小舞,和海生見麵了嗎?”
“見了。”陸皓舞喝了口水,潤潤嗓子道。
“海生沒說什麼嗎?”陳安妮問道。
“說什麼?”陸皓舞一頭霧水道。
“就是兩家父母什麼時候見麵,海生沒說嗎?”陳安妮又問道。
“媽,您這麼積極幹嘛?老虎追您屁股啦!再說海生來咱們家這才多久啊!”陸皓舞抬頭瞥了她一眼道。“哪兒那麼快啊!慢慢來吧!媽媽,著什麼急啊?”
迎著陳安妮急色,陸皓舞突然道,“我還確不確定要跟海生結婚呢?”
“你這丫頭總是胡說,這種話能隨便說嗎?”陳安妮提高聲音教訓她道。
陸皓舞氣地脫口而出道,“不被婆婆喜歡的婚能結嗎?”
“小舞,你說什麼?”陳安妮聞言頓時睜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
“媽媽,水開了。”陸皓舞小心翼翼地說道,指指煤氣灶道。
“不管它,你別想轉移話題,你給我老實的呆著,別走啊!”陳安妮指著她,起身跑進廚房,關了燃氣灶,蹬蹬又跑了回來。
坐下看著陸皓舞道,“現在老實說吧!他媽媽不喜歡你?為什麼?居然不喜歡你,我沒聽錯吧!”
“媽,您沒聽錯。”陸皓舞沮喪地輕撫額頭道。
“她爸,小舞她爸!”陳安妮高聲喊起來道。
坐在客廳的陸江帆聽到動靜,疾步走了過來,“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們的小舞被未來的婆家人嫌棄了。”陳安妮著急地說道,“怎麼會?我們的小舞怎麼會被婆家人看不起呢?”
陸江帆拍拍她地手道,“冷靜下來,婆婆不喜歡兒媳婦很正常。”接著視線轉向陸皓舞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海生是新世紀地產的二公子。”陸皓舞平靜地說道。
“哦!那怎麼了?”陳安妮挑眉道。
陸江帆倒是平靜地說道,“未來的婆婆看不起你了。”
“話裏話外是這個意思,不喜歡我的職業,把我當成攀龍附鳳的女人,讓我別妄想著攀高枝。”陸皓舞端起茶杯灌了口水道。
“不喜歡你的職業,怎麼海生沒有告訴家裏人你的情況嗎?”陳安妮詫異道。
“沒有!”陸皓舞接著又道,“今天的見麵也是她媽背著海生搞的。”
“什麼?”陳安妮出離的憤怒道。
“你冷靜些!”陸江帆看著火冒三丈地老婆道。
“我怎麼可能冷靜,那小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明知家裏人反對還不說清楚,看著小舞深陷其中,怎麼看西洋景呢!”陳安妮拍著桌子道,“你死老太婆怎麼說的。”
“就差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了。”陸皓舞坦白地說道。
氣的陳安妮厲聲道,“小舞跟他斷了,斷了,什麼狗屁玩意兒,那家太不像話了。”
“哎呀!別這麼粗俗嗎?”陸江帆冷靜地說道。
“罵她怎麼了,反正也不做親家了。”陳安妮微揚著下巴,盛氣淩人地說道。
“那也不行!”陸江帆說道。
“罵他們兩句,解解氣,有什麼,這不可以,那不可以的。”陳安妮氣憤地說道,“他們家看不起小舞的職業,這我可以理解,想當初你還反對呢!老派人家,都不喜歡兒媳婦拋頭露麵的。可是他們憑什麼那麼盛氣淩人,就因為有錢嗎?老公,我們拿錢砸死他們,收購了他們的公司,不就是狗屁地產公司嗎?”她豪氣幹雲地說道。
又道,“你當時是怎麼說的,不會成了悶嘴的葫蘆了吧!”
“我?”陸皓舞微微一笑道,“我當著她的麵,給了海生一記過肩摔,然後告訴他我們玩兒完了。”
“對,對,就該這樣。”陳安妮高興道,“那種騙子,像這種愛財如命,見利忘義,唯利是圖,貪婪淺薄的家庭,不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