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配,我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我的使命,是挑撥離間,敗壞你們的政權……”
“我做到了,讓你們自相殘殺,但我也從你眼神中看到了,對我的失望,以及,厭惡!”
“我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們就能奪取下。如果不是我,你們就不會自相殘殺,你就不會落得獨走西南。就更不會解散軍隊,一人入敵營。”
“是我,是我害你被人唾罵,害你辜負了信任你的手下,害你被人千刀萬剮淩遲處死,更害你被鎖在深淵,萬劫不複!”
“對不起,我想著,既然活著,我不能為你做一件事,那麼死後,也許能為你做一件事。隻是可惜,我最後,不管是生之時,還是死之後,都為你做不了一件事!”
“若有來生,我願我是我,我願,你不是你……”
……
鵬城龍化區,萊蒙水榭別墅區。
羅飛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而在他前方,原本屬於他的書桌位置,一個穿著道袍的老道士,坐在舒適的軟椅上,端著一杯茶,輕輕的喝著。
咚咚咚!
正在這時,一個輕微的敲門聲響起。
羅飛深吸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無動於衷的老道士,輕聲開口:“進來。”
高檔的書房木門被推開,一個月嫂模樣的婦女走了進來。
“老爺,門衛那打來電話,是一位叫做李青的先生來訪。”
“嗯,你去回話,就是我的客人。”
揮手避退傭人,羅飛抬頭看了老道士一眼,目中閃過一絲光芒,隨即很好的掩飾了起來。
“木道長,李青他果然來了。”
“嗯。”老道士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書桌上的幾幅畫,朝著羅飛擺了擺手,“去吧,按照我跟你交代的做,事後,免不了你的好處。”
“這……可是……”羅飛神情有些猶豫。
“嗯?”老道士輕輕的哼了一聲,麵無表情的抬起頭,看向羅飛。
羅飛渾身一緊,後背上一陣陣冷汗冒了出來。
“好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放心吧,他,我還看不上。我看上的,僅僅隻是那個鬼嬰罷了。”
“去吧,按照我的做。而且有那個鬼嬰在,他即使去了那個地方,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不會影響你以後的計劃。”
羅飛目光閃動,臉色陰晴不定,最後滿腔的思緒都變作了一聲歎息,躬身退了出去。
無論他願不願意,其實,也沒有選擇了。
看著緩緩關上的書房木門,老道士喝了一口茶,目光重新落在了書桌上。
在長條形的高檔木質書桌上,擺放著三幅畫。
畫,從黃的紙張,簡易的畫法,不難看出是年代久遠的產物。
在這三幅畫的左下角,都寫著同樣的幾個字——“楊開元有感所著”!
而三幅畫中,
第一幅畫,是一個年輕的男子,雙手捧著一顆有些破損的黑色珠子,滿臉悲憤的站在一座冰湖上麵。
第二幅畫,是在一座長滿曇花的庭院中,第一幅畫中的那個年輕男子,閉著眼睛,在他雙手上,一隻手上雪花翻飛,一隻手上,火焰洶洶燃燒。
第三幅畫,同樣是前兩幅畫中的年輕男子,站在一座冰山之上,在他腳下,有著一些殘肢斷臂,鮮血染紅了潔白的冰麵。
而在這些殘肢斷臂中,其中有一個身材矮的侏儒,容貌看起來與剛剛走出書房的侏儒羅飛,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