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來鍾天成去過的韓國量販式KTV會所的最頂端的經理辦公室,與外麵的喧囂和浮躁完全不同。裝飾得古樸典雅的辦公室,帶著一種深厚的底蘊。顯示出這個辦公室的主人,不淺的文化修養。金智惠的父親金字組的組長坐在最上方,他的身體坐著的是金智惠的姑姑,金熙鳳穿著軒轅的綠色旗袍,開叉口處,那抹白色的動人,讓不遠處站著的幾個金發人眼睛直了起來。金熙鳳淡淡一笑,頓時聽到幾聲吞口水的聲音。
在他們的對麵坐著一個金發的粗壯中年人,在左邊坐著一個鼻子下麵留著一小撮胡子的臉色陰沉的日本人。那個金發中年人的目光,像一挺槍一般,掃過金熙鳳的身體,最後落在最前麵的一臉威嚴的金字組組長的臉上。但是他身後跟著的金發人,卻始終沒有將目光從金熙鳳的身上移開。
那個留著小撮胡須的日本人,眼睛變得分外的陰沉起來。低聲道:“金組長,戰堂是在給我們立威呢。如果,我們不趁著這個機會合作將芯片弄到手,那麼以後等戰堂空出手來,我們便沒有機會了,戰堂的報複雖然讓人感覺到可怕,但是要他有這個時間報複才行。現在的戰堂忙著和軍火走私集團開戰,他們可沒有多餘的人力來監視我們。富貴險中求,隻要芯片資料一到手,我們一分為三,馬上離開。”
說完,他低沉的眼睛掃過那個金組長以及邊上不遠處的那個金發男子的臉,陰陰一笑,端起擺在麵前的咖啡輕輕的喝了一口,便不在言語,等待著眼前的兩個大老的回複。金熙鳳眼睛看著自己的哥哥,閃過一絲擔憂,似乎不想和戰堂為敵。不知道是不是敗在鍾天成手下的原因。隻見自己哥哥他那方正的國字臉沒有絲毫的變化,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哦!是嗎?”卻讓人看不出他內心的想法。
邊上的那個西方的金發男子,也就是黑手黨在亞洲地區的負責人,朗姆臉上露出極其憤怒的神色。用十分憤怒的語氣道:“這群戰堂的人,簡直******就是一群瘋狗,四處咬人,而且悍不畏死。八天的時間,我們黑手黨的人也被他們誤殺了三個。這個冷一嘯也是一個瘋子,一個大大的瘋子,竟然和我們老大都感到顧忌的軍火走私集團對扛,除了他殺了我的人這點讓我很氣惱之外。不得不說,我朗姆很佩服他那份氣魄。”
說到這,眼睛之中閃過一絲心痛的神色。他的話一頓,語氣一變,變得有幾分嘲諷。“木葉孤,你要是想要你們山口組撞在對方的槍上,你盡管去,不要拉我們黑手黨下水,我認為這不是最適合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