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天戰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感動,看了一眼還要表功的殷淮,如果讓他那之破嘴說下去,估計要聽上不少廢話,而且並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類容,大概也就是大誇自己英明神武,於是搶先道:“經過四個多月日夜的廝殺,我已經不負所望的培養出劍意來,沒有辜負老大的期望。”說到這,他的臉上依舊沒有泛起半分波瀾,但是那深邃的眼睛深處,卻閃過一絲感慨。
“這次因為聽到有人收到消息,有宗師級高手要前來殺老大,再說,恩人說,殺猛獸不如誅人心,戰場才是修煉劍意的好地方。戰堂是要開拓的時候,我狂天戰作為老大手中的利劍,怎麼能在邊上袖手旁觀。這次我們在路上順便將雄霸幫前來殺老大的熊霸陳昆暗殺掉。”說道暗殺的時候,他那鋼硬的臉上閃過一道桃紅。
說完將放在一嘯邊上的床櫃上的白布包打開,裏麵露出一個漆黑的頭顱,雖然臉色變了,但是臉型和輪廓卻和一模一樣。
看著這個人頭,柳傾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睛瞄過比起原來多了幾分菱角的狂天戰的臉,死死的盯著那個頭顱,此刻她的心中被震驚充滿。一是震驚狂天戰竟然將雄霸幫的宗師級高手的人頭帶了回來。而更加震驚狂天戰的進步。因為一嘯看東西是很準的,尤其是在武功這個方麵,他說對方要三年才能練出劍意,三年應該是他的極限,但是狂天戰在不到半年的時間給練出。雖然有人指點,但是劍意的修煉那種意就像一嘯的修羅魔道一樣,是一種意誌的鍛煉,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修煉出來,這是需要怎樣的毅力。
在邊上修煉天陰決的鍾天成更是帶著狂熱的崇拜的神色看著狂天戰和殷淮,同樣是練武之人,他更加知道練武的艱辛。眼睛落在那熊霸的頭上,原本陰沉的臉閃過一絲喜色。
柳傾城再次做深呼吸狀,將自己的目光從那個黑色的頭顱上收了回來,站了起來,對殷淮微微鞠了一躬,帶著幾分感激道:“殷淮兄弟雪中送炭,柳傾城銘記如心。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現在戰堂的形勢很不樂觀。一嘯受重傷,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過來。既然戰天兄弟回來,那麼你重新掌管戰堂,臨危複命,挑起大梁。我和天成將全力協助你。”眼睛死死的落在狂天戰的臉上。
鍾天成眉頭一皺,但是看到柳傾城眼中的堅決,隻得點點頭,同時眼睛看向狂天戰,意味卻深了起來。
人心隔肚皮,誰又知道別人的心理是怎麼想的,眼前突然出現的狂天戰殺了熊霸,給自己和大姐帶來了巨大的驚喜。但是自己和大姐隻從自己的老大一嘯口中聽說過這個漢子,卻並沒有真正的了解,在這個關鍵時刻,又怎麼知道他是不是絕對忠心的,如果對方不是真心的,要危害一嘯,那麼不但不是巨大的收獲,而是一個巨大的災難能夠將宗師級高手都殺掉的兩個人,除了自己在戰堂坐鎮守護的師父,在別墅之中,誰還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