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他再怎麼不相信,事實擺在眼前,這個小子站在自己的不遠處,騎著他那隻凶悍的猛獸站在自己的不遠處,以勝利者的姿態看著自己。
一嘯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這場賭博他又贏了一次,將不可能的事情轉換成可能。手中的聖月殤緊緊的握在手中,打算迎接著下一場戰鬥的到來。
但是很快他變感應到自己身體的極其糟糕的狀態,除了自己剛剛壯大卻不熟練的靈魂,在前麵的戰鬥之中,在域場之中,他那被修羅魔道真氣鍛煉出來的身體已經被破壞得無法再使出半分的力氣。
鑽心的疼痛從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回饋到自己的腦海之中,即使他意誌力極其堅強,也隻是勉強讓自己的臉不因為疼痛而抽搐,在衣服下的每一個部位,都在因為生理的疼痛而顫抖著。
他那格外明亮的眼睛看著前麵的老者,在陰冷的天空之下,就像一盞明亮的燈。在邊上的南宮婉兒,緊緊握著的手鬆了開來,但是再次緊緊的握住,對身邊的南宮道:“哥哥,一嘯哥哥是最棒的,他竟然靠著自己並未進入先天級的實力,殺死一個宗師級的高手,越級廝殺,而且廝殺的是一個有著域場的宗師級的高手。”
薛抱樸和南宮雙雙動容,臉上的驚詫並不比那個切身感受到一嘯身上詭異的老者差,怎麼可能,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念頭。
那個老者死死的看著他,手中的劍抬了起來,那邊冰冷的劍,散發著一抹紫光,但是看著自己老伴的死,眼中深處卻閃過一絲深深的忌憚。這一抹忌憚卻正好被死死的看著他的一嘯察覺到。
一嘯的嘴角微微的翹起,手握著聖月殤,坐著地藏王,由於靈魂力量的壯大,身上越發多了幾分高人的氣質。坐在那裏,白袍飄飄,盡管經曆過惡戰,那白袍卻沒有絲毫的損毀。帥氣的臉上一臉成竹在胸的模樣。看到那忌憚的閃過,突然他的手一點,一道白色的靈魂力量打在那個老婦人的身上。
那個老者一怒,手中的劍再度抬起幾分,冷聲喝道:“冷家次子,你惡毒至廝,難道我這個被你殺的老婆娘的身體你也不放過。你還要破壞她。”那白色的眉毛深深的蹙了起來,由於憤怒殺機陡升。
一嘯眼睛看著對方射過來的眼睛,沒有半分的退縮,搖搖頭,淡淡的道:“兔死狐悲,這種感受我了解。但是你老伴並沒有死,隻是靈魂受到了我致命的打擊。我剛剛是將原本屬於她的本源靈魂還給她而已,她的生死,以及你的生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間,在你戰或者不戰這一念之間。如果你戰,雖然我身體受到創傷,但是想要毀掉你的域場,絕對有十足的把握,請問你多年的修行因為你的一念而毀掉,你心愛的女人會因為你而永遠無法醒來。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敢自負修煉修羅魔道而不淪入殺道忘記本性的,就隻有我冷一嘯,你要想想,你要付出的代價,值得嗎?”說話傲氣狂氣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