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被放倒的保鏢受到自己少爺的訓斥心裏很不好受,看著穿警服的周昭宇,每一個保鏢的臉上都帶著猙獰的笑容。在周昭宇爬起的那一刻,一個保鏢穿著的黑色靴子狠狠的踢向他的下部。
周昭宇趕緊用雙手護住,那尖尖的堅硬的皮靴狠狠的撞擊著他的手,身體的疼痛更加增添了幾分,但是另外一個保鏢在下一刻,用手上的關節狠狠的給周昭宇來的頭來了一下,周昭宇雪上加霜,一個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邊上的保鏢將周昭宇圍在中間,隻見一個保鏢獰笑道:“你不是很能打嗎?讓老子們來和你打打。今天不打得你喊爹叫媽的求饒,我們就不是男人。”黑色的皮靴靴尖絲毫惡毒朝對方的關鍵部位狠狠踢下。
周昭宇卻沒有放棄,咬著牙和著血吞下,手用力支撐,打算再次爬起來戰鬥,眼睛之中閃爍出瘋狂的戰意。剛剛爬起,卻被對方一腳踢中腹部,身體再度落地。接著靴尖狠狠的朝著他的頭部踢去。他的身體踢了過去,頭狠狠的撞擊在地上。
他身上的警服上印著無數個腳印,在露出肉的地方,都是青紫色,讓周圍的人看了倒吸一口涼氣,血流了一地,他的臉完全變了形。但是自始自終,他都沒有呻吟一聲,沒有半句求饒的話。
薛抱樸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南宮風流和一嘯,南宮婉兒在眾多南宮家的護衛的保護之下走了出來。剛剛那個對南宮風流說話的護衛,看著在那裏被保鏢蹂躪的交警,在南宮風流邊上輕輕說了一聲。
一嘯出場,薛抱樸和他身後那對老年夫婦眼睛頓時縮了回來,盯著他。薛抱樸的臉上一陣變化。一嘯卻是一臉的淡然,眼睛掃過薛抱樸的臉,最終卻是落在他身後的那對穿著錦袍的老年夫妻身上。那璀璨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血色,戰意燃燒起來。身上散發的氣勢,將邊上的護衛全部逼開。
隨著護衛說完,南宮的眼睛向不遠處挨打的周昭宇看去,他大搖大擺的走下場,走到陳峰的麵前,笑了笑,那玩世不恭的聲音響起,“陳少好大的威風啊,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這裏拿一個交警出氣。這是不是在彰顯你們陳家的威風啊。”眼睛之中閃過一道輕藐,大步向不遠處的保鏢走去。
聽到南宮的嘲諷,陳峰臉色一變。隨即要回擊,可是看到南宮那懶洋洋的笑容,臉色數次變化,最終將話吞了回去。南宮走到那些保鏢的邊上,冷冷的喝道:“快滾開!畜生!”
那個保鏢回過頭來,照著南宮還有些青腫的臉狠狠一拳,“雜種你罵誰是畜生!”拳頭沒有落下,隻見南宮握著他的手骨,輕輕一折,發出清脆的聲音,那個罵人的保鏢發出一聲悲慘的叫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