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向李昆山所坐的那散發著柔和光澤典雅的鋼琴看去,“如果這個人確定是一個菜鳥,弄壞了這任何一個樂器,這個穿校服吃軟飯的垃圾賠得起嗎?不要告訴你,你給他賠,你去夜總會坐一個月的台,****爛了,也賠不起。要不這樣吧,你先簽一張賣身契,如果這個小子搞壞樂器,你陪我們哥們幾個一晚。”說完,四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雖然被氣得發抖,但是花想容並不在爭辯什麼,靜靜的靠在一嘯的懷中。她知道,這是一個圈套,自己的男人會給自己撐下來。一嘯臉上還是帶著微笑,聲音卻冷了下來道:“你說完了,也罵完了?去叫你家的女性陪你,教你怎麼尊重人。”話一落音的那一刻四人卻笑不出來,隻見一嘯黑色的皮軍靴狠狠給眼前這個厲霧來了一腳,將整個人從前三排踢飛到第一排。手伸了出來,狠狠的掃了三人各自一個耳光,每一個人的臉上露出一個鮮紅的指印。嘴角流出鮮紅的鮮血。
“我除了要打狗的主人以外,做為一條狗,隨時也要有被打的覺悟。”打了人,就像打了幾隻不聽話的狗一樣,無比的囂張。三個站著的人敢怒而不敢言的看著一嘯,手伸出來,指著他的臉道:“你!”而倒在地上,少說也被踢斷兩根肋骨被踢斷。他掙紮著抬起頭,向李昆山看去,希望他出來主持公道。
看到一嘯開打,在邊上的觀眾都驚叫起來。紛紛看著眼前這個動不動就將人打得吐血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深深的懼怕,整個場地之中顯得分外的空曠。
突然一聲掌聲響起,李昆山帶著迷人的微笑,溫和道:“一嘯兄弟,一怒為紅顏可以理解,不過你這樣做有點藐視校紀校規,或者說是惱羞成怒,亦或者是承認花想容有勾搭的趨勢。其實一嘯兄弟,任何事情都可以坐下來說嘛,大家是一個學校的校友,動不動拳腳相加,你叫學校怎麼對他們的家長交待啊!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花想容同學這個副團長也不要當了。”
一嘯冷漠的看著李昆山演戲,誰相信他的去解釋,那才是一個****。明顯的這是一個圈套,剛剛厲霧說話的語氣,明顯就是要惹惱一嘯出手。一嘯鬆開花想容,帶著憐惜對自己胸前的花想容道:“你站在這裏,我給你出這口氣。”花想容溫柔一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大步向李昆山走去,看著一嘯向自己走來,李昆山神色一變,眼睛伸出閃過一絲害怕。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量他也不敢對自己做些什麼,再說自己有強力保鏢,強忍著恐懼,挺著胸脯道:“冷一嘯,你要做什麼?我李某人講兩句公道話難道也有錯嗎?不要像惱羞成怒的像一隻瘋狗,見者誰,就咬誰。”